海下的人更加悲痛不已,他不曾想过自己的亲生儿子竟是如此的痛恨自己。
倘若当初他能够离开这里,他又何尝不想回去陪着自己的妻子,看着自己的儿子长大,可他如今只能屈辱的活在这里,像是一个活死人!
孩子并没有理会他,便连眼神都难得给他一个。
夜白垂落着眸子,淡淡的回过头,对着大块头说道。
“姜武,我们走!”
南弦翊不耐烦的将手中的笔随手一扔,往下一倒。
“嘶~”,背上的撕裂感使得他不忍低鸣。
空旷的房梁,还有四周层层叠叠的书柜,放满了各式各种的书籍,皆是乱中有序的排放着。
便是他早已熟悉了这里各式书籍的摆放处,可经过十来天不眠不休的抄写,他也早已晕头晕脑。
嫩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南弦翊放空的看着一处,便连背上的伤痛也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