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出奇的安静,家家户户紧闭窗门,就连这几日里常听见的鸡鸣狗叫声也在这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们说这像不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啊?”江蕴初忍不住小声嘀咕道,“我小时候考砸了,家里就会这么安静,然后晚上我肯定就会等到我爸的竹笋炒肉。”
苏向晚笑了笑,道:“竹笋炒肉不一定有,但说不定可以收获次大逃杀。”
江蕴初一下子蔫巴了,“那还不如我爸的竹笋炒肉呢,”又看向宋祈安,“宋哥,你小时候有没有挨过长辈的打?说来听听?”
宋祈安原先在把玩那块已经打磨得初具梳子形状的木头,闻言抬头瞥了一眼,“我小时候这么乖巧懂事,谁舍得打我?”
江蕴初看了看宋祈安的脸,一时沉默,这句话莫名的有道理。
苏向晚观察着周围的景象,房屋和来时去的时候一样破旧,却透露出种说不出的诡异。
走到村长家时已经临近黄昏,只是原先紧闭着的院门此时大开着。
众人多少感觉到村里的诡异之处,安全起见,没有着急先进去,马琳上前敲了敲院门,喊道:,“村长在吗?我们来还斧头和木桶了。”
没有回应,院内一片让人心慌的寂静。
苏向晚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水井,水井前的香火已经燃尽熄灭,地上掉满了香灰,不似昨天那般清理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