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表面上不动声色,只是柔声说道:“皇上忙于朝政,臣妾又怎么会怪皇上呢?”
皇上调笑道:“朕还以为念念这是吃味了。”
念曦轻吻着皇上的脖颈,娇声道:“皇上身边总要有人伺候,以后也会一直新人不断,臣妾若是吃醋,早就成醋坛子了。”她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其中却蕴含着一丝无奈和伤感。
皇上闻言,心疼得不得了,连忙柔声安慰道:“你放心,不管朕身边有多少女人,你在朕心里都是最特别的那一个,朕不会因为旁人冷落了你,没有人能比的上你。”皇上心中轻声念道,当然是除了纯元。
念曦感动地钻入皇上的怀里,娇柔地说道:“有皇上这句话臣妾就别无所求了。”在皇上看不见的地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第二日请安时,念曦便瞧见傅如吟眼下乌青,显然是昨夜未曾休息好。
华贵妃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阴阳怪气地说道:“婉答应这是怎么了?瞧这副精神不振的模样,莫不是没有皇上的陪伴,便如此憔悴?当真是矫情做作!”
一旁的欣常在也附和道:“昨儿皇上不是翻了婉答应的牌子吗?怎的最后却去了皇贵妃的碧桐书院。”
富察贵人对傅如吟嗤之以鼻,笑着说道:“婉答应不是本事大得很吗?今日截皇贵妃的宠,明日截柔嫔的宠,怎么到了自己被截胡,心里就不好受了?”
念曦朝着傅如吟微微一笑,缓缓开口道:“本宫昨日也未曾料到皇上会来碧桐书院,倒是让婉答应白等了一夜。不过想必苏公公已然通传过婉答应了,婉答应又何必苦苦等候呢?若是熬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傅如吟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娇柔地说道:“求皇贵妃娘娘恕罪,嫔妾并非有意要与娘娘相争。”
皇后微微皱眉,冷声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皇上想去哪个宫里全都在于皇上的心意,你们不许再多言。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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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如吟回到自己殿内后,脸上满是嫉妒与憎恨,口中喃喃自语:“凭什么抢我的?”
紫鹃赶忙安慰道:“皇上昨日是被皇贵妃放的孔明灯吸引了,小主莫要动怒,咱们眼下的实力实在不便于与皇贵妃相争。”
傅如吟不悦地说道:“若我偏要争呢?她这是记恨我上次截走了皇上,我既然能截走一次,定然可以截走第二次、第三次。昨晚是我大意了,你去清凉殿,就说我练了新的曲子,晚上邀皇上品鉴。”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在桌案上,念曦正专心致志地作画。
沐春递上一杯香茗,说道:“娘娘画工出神入化,这幅《簪花仕女图》画得栩栩如生,仕女们的神态各异,笔触更是细腻入微。”
念曦微微一笑,眼中满是赞赏,“沐春如今不仅穿着打扮的品味越来越高,就连这品画的能力也非同寻常。”
沐春有些害羞地说道:“娘娘这是笑话奴婢呢!”
念曦满意地看着完成的画,提笔写下一行字,问道:“苏公公可有说皇上今晚去哪个宫里?”
沐春回道:“婉答应请了皇上,说要给皇上跳舞。”
念曦唇角微扬,说道:“月色如水,轻歌曼舞,的确是不错,若是本宫是皇上怕是也想观美人一舞,而不是和本宫论诗赏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