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不是红衣少女血溅长空的画面，也不是青衣男子重伤吐血的一幕，而是两张笑脸。

“麻蛋，见怪了，连噬魂针都无法伤的了你们分毫，你们一定不是人，你们是魔鬼！”震惊过后，他又陷入了无边无尽的恐惧之中。

“赤阳老祖，你可是高高在上的神，怎么还说脏话呢？”君小七笑容灿烂，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本座……本座……”赤阳老祖全身颤抖，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敬爱的老祖，说你口吃吧，你还承认。”君小七看着这位被世人奉为神明的老祖，此刻却是一副惊慌失神的狼狈模样，心中感慨万千。

原来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所有人都一样，没有什么高贵强弱之分。

“你这黄毛丫头，别欺人太甚！”赤阳知道自己今夜是逃不掉了，但他依旧期望有奇迹出现。

回首过去，他走的每一步路都很艰辛，他不想死。

玉无衡冷冷说道：“这就受不了？那些被你抽走三魂七魄的无辜修士呢？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感觉？”

“自古以来，弱肉强食，这是谁都无法更改的生存法则，我何错之有？”赤阳老祖微微昂首，理直气壮说道。

“所以，今日你不过是个失败的弱者，辱你，杀你，也是合情合理。”玉无衡霸气侧漏，一举一动皆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

赤阳老祖哑口无言。

他这一生杀戮无数，从不曾手软过，双手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也从未有过愧疚悔过之心。

在他看来，杀人和杀阿猫阿狗没有什么分别。

谁挡他的路，他杀谁。

杀人若是能给他带来利益，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日他也会成为一个失败者。

“呵呵……”

他自嘲地笑了起来。

“对啊，弱肉强食，我不过是个背负着耻辱的失败者，我有什么资格扞卫自己的尊严？”

“我不会再逃，我会和你堂堂正正一战。”这一战，将会是他这传奇人生中最后一战。

“但在决战之前，我有个疑问，希望能得到解答。”

玉无衡：“有疑问到地下可以问阎王。”

赤阳老祖：“……”怎么办？年轻人不讲武德……

君小七已经猜到这老祖想要问什么，为了让自己的猜想得到证实，她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们杀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