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地盯着那扇挡住我们出路的石门,眼睛都快瞪出来了,额头上的汗珠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地滚落下来。
“这到底该怎么弄啊?”阿强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两条腿跟捣蒜似的,他那胖乎乎的脸上此刻五官都挤到一块儿了,满是焦躁和不安,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真是倒了大霉,咋碰上这破事儿!”
老陈则紧皱着眉头,眼睛跟扫描仪似的在石门的图案上扫来扫去,嘴唇不停地动着,念念有词:“别急,别急,咱们得好好琢磨琢磨。”
边说还边伸手摩挲着下巴,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那女子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微微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说:“再不想办法,咱们都得死在这儿了。”
说完,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绝望。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咬了咬牙说:“都别慌!咱们先冷静冷静。”说完,我又狠狠瞪了一眼那石门,恨不得用眼神把它给砸开。
阿强一听,急得直嚷嚷:“冷静?这能冷静得了吗?”老陈瞪了阿强一眼,呵斥道:“别吵吵,听我的!”
可阿强哪能听得进去,在原地转着圈,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那女子见状,哭得更厉害了,抽抽搭搭地说:“这可怎么办呀?”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仔细观察那些图案。这图案看起来像是一些奇怪的动物,有的张牙舞爪,有的蜷缩着身子。
我伸手轻轻触摸着图案,突然,手指传来一阵刺痛,我赶紧缩回手,只见指尖冒出了一滴鲜血。
“小心,这图案可能有刺。”我提醒大家。
老黑一听,两步就跨到我跟前,瞪着眼睛瞅了瞅我的手指,嘴里嘟囔着:“哎呀,这可真是麻烦!”
他那黝黑的脸上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
就在这时,洞顶的树干发出“咔嚓”一声,似乎快要支撑不住了。
“不好,树干要断了!”阿强扯着嗓子大喊,他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眼睛瞪得老大,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大家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
我心急如焚,脑门子上的汗珠一个劲儿地往外冒,再次看向石门的图案,突然发现那些动物的眼睛似乎有着某种规律。
“你们看,这些动物眼睛的方向好像不一样。”我着急忙慌地指着图案说道。
大家纷纷凑过来,脑袋挤在一起,眼睛都死死地盯着图案。
老陈眯缝着眼睛,嘴里念叨着:“嗯,是有点不一样,可到底是啥意思呢?”
那女子紧紧抿着嘴唇,眼睛里满是惊恐:“能是打开石门的关键吗?”
我们开始尝试按照动物眼睛的方向转动图案,可是石门却毫无反应。
“是不是我们弄错了?”那女子焦急地说道,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两只手不停地搓着衣角。
阿强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嚷道:“这可咋办?这可咋办呀?”
老黑咬了咬牙,说:“别慌,咱们再好好瞅瞅。”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剧烈晃动起来,从旁边的洞里又伸出了更多的黑色爪子,朝着我们抓来。
那些爪子张牙舞爪的,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阿强“啊!”地大叫一声,吓得往后退,两只脚拌在一起,“扑通”一声,不小心摔倒在地,四仰八叉的,狼狈极了。
老黑赶紧把他拉起来,“小心!”
只见老黑那张黝黑发亮的脸绷得紧紧的,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嘴里喘着粗气,大声说道:“都啥时候了,还这么不小心!”
阿强被拉起来后,身子还有些摇晃,脸色煞白,嘴唇哆哆嗦嗦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一边躲避着爪子,一边继续思考着如何打开石门。
这时的我,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淌,浸湿了衣领。
我嘴里念念有词:“到底该咋办?到底该咋办?”
突然,我灵光一闪,“也许不是按照眼睛的方向,而是按照动物的动作!”
我这一嗓子喊出来,其他人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老陈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一拍大腿说:“嘿!
没准还真行!”那女子也顾不得害怕了,忙点头说:“那就赶紧试试!”
大家一听,觉得有道理,便又开始尝试。
阿强咬着牙,双手紧紧地按着图案,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次一定要行,一定要行!”
老黑在旁边急得直转圈,一边转一边喊:“加把劲,加把劲!”
可是,时间紧迫,洞顶的树干已经开始断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快点,快点啊!”阿强喊道。他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
就在我们手忙脚乱的时候,一只爪子抓住了那女子的衣角,她拼命挣扎着,“救我,救我!”
那女子的脸都吓白了,两只手胡乱地挥舞着,双脚不停地蹬着地面。
我听到她的呼救,想都没想,一个箭步冲过去,举起手里的家伙,狠狠地砍断了那只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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