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好奇很久了,引导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一丝皮肉都不外露,听声音也难以辨别男女,就这个什么生旦净末丑还能分辨出人样。
生本以为陆远很快会松手,但他还是高估了陆远的节操,愣是拽住不撒手了,硬是把自己当成了盾牌。
对于一个一向生活拮据的行为艺术家而言,酒瓶子往裤裆里塞的货色,节操是什么东西啊?虚无罢了。
如果不是规则不允许屠杀参赛者,我直接一拳打死你,生的面具下传来了粗重的喘气声,显然气得不轻。
攒射的骨刺在他面前几寸的位置湮灭成了粉末,随后他一脚将身后的陆远踹飞,重新恢复了淡漠的样子。
陆远后背重重地磕在了墙壁上,然后滑落了下来,生这一下实打实用了力气,他顿感胸口郁结,吐出一大口鲜血。
但总归是没被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当场射死,他一边揉着胸口一边抬头看向电脑屏幕,就这么短短的时间里,游戏已经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一个泛着诡异红光的光点出现在了游戏之中,陆远心中一凛,这是第五个全新的光点!它身上散发的红光和那个大眼珠子如出一辙。
这是什么?
陆远一怔,他忍着胸口的剧痛起身站到了电脑旁,虽然他不能够操作电脑,但他清晰地看到本来漆黑一片的游戏背景已经开始隐隐浮现触手了,而且这些触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多着,几秒钟后就已经覆盖了一半的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