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又将火机在手中摆弄了半天,说:“可我也不舍得啊!这火机不错,美国老牌子,打火手感挺好。让你这种不会生火的小子拿着可惜了啦……”
然后他看看我的脸,见我脸色苍白,不觉大笑起来,随即把手头火机往我跟前一扔,说:“开个玩笑,别什么都当真。”
我忙用双手接住,还挺烫,妈的,这小子浪费我多少气。我心中抱怨道。而这时大个子却已站起身,将刀靠在树旁。
”下来!”
”咦?”
“还愣什么,我替你们放了这么长时间哨,也该轮到你了。”大个子叫嚷着,不由分说上前便将我从吊床上拽下来,我几乎是一翻身就趴在地上,等我站起时,大个子已躺在吊床上,傲慢的用手指向放刀的那棵树,哼道:”你,去那。”
我忿忿的看着他,心说你就不能礼貌点吗?但也知打不过他,只得赌气走到那棵树,将刀拎起来。
妈呀!好沉,我攥着那把黑漆刀,根本拿不稳。这也是当然的,自小我就没打过架,更不用说舞刀了。那大个子到底是干嘛的?
再看大个子,他已经睡熟了。他倒是能睡啊,看来是个野外的行家,我心中嘀咕道。
我无力的坐下来,将刀抱在怀里,望着火堆出神。也许是先前睡过一觉,现在精神好多,林中气温依然很低,但四周是静了不少。这次倒是给我充足时间考虑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这地方到底是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