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晓怡姐,我们要去往下座山,叫什么猿翼山的,猿翼山是什么意思?是说猴子长翅膀了嘛?”我为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就询问安晓怡。
“意思差不多,但不是那样解释的。”安晓怡蹙了下眉,才笑着对我说,“应该解释为猴子少了一对翅膀,才能攀爬过去,形容山岭之险峻。”
“山岭险峻,能有多险峻?”我联想到攀爬过的巴门子峰,堂庭山孤峰,大小巴山,哪个不以险峻着称,所以我反而对猨翼山不太感冒。
“又东三百八十里,曰猨翼之山,其中多怪兽,水多怪鱼。多白玉,多蝮虫,多怪蛇,多怪木,不可以上。”安晓怡又背诵说,“按照原文,这座山之险应在这多怪兽,多蝮虫,多怪蛇上,可能山上毒虫猛兽很多,人要上去很危险。”
“危险等到了再说吧,说来我们这走了几天,什么时候能到?一说就是三四百里的,走的都累死了。”大个子抱怨说。
“呵呵,这样一路走走停停,欣赏风光,不也很好嘛。”安晓怡笑说。
从堂庭山过来这一路甚是平坦,天气晴朗又无人烟,所以我们难得走的清闲。说说笑笑间又走了一段路,这块两厢树木开始多起来。祝余未和我们聊,一直在前面打探,她眼尖遥远的看到一个村落,跑回来给我们说了。
“这下好了,终于可以吃口热乎饭了。”大个子热情高涨的说。
“要是能借宿休息一天,然后打听下路途,也是不错的。”安晓怡也说。
这好几天我们是风餐露宿,虽然天气还不错,但冬日气温还是很冷,尤其深夜更让我们挤在一团,才能共享一堆篝火。没人的确让我们感到自在,也确实没有机会睡个好觉。
我们四人打起精神,就往那个村庄走去。却没行几步,听得铜锣响声,从两边树林冲出三四十号人,都穿着鲜艳的衣服,将我们团团围住。
我们自然的将安晓怡居在中间,外面留我、大个子和祝余应对这帮子人。
我当时吓了一跳,心说在这遇到劫道的了?又打量四周这些人,又觉不像,这几十人虽然都是男性,但有老有少,小的十一二岁,老的也有六十开外。他们手持的多是木棍、锄头、镰刀、草叉一些农具,这些分明是农村的劳力,然而他们把我们四人围住又是为何?
我赶紧上前摆摆手叫道:“诸位……朋友,我等初来贵宝地,未与这里各位发生矛盾,大家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几十人只是围着不答,一会儿众人中出来一小个子老头,那老头佝偻腰,身穿花红柳绿的衣服,扮相像个跳神舞的仙姑,头上扎着绳子,半秃脑袋,长的一脸猴相,倒背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