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怡姐,我们回来了。”这时祝余恰好的一句话打破了这个奇怪的气氛。
安晓怡还没搭话时,那同来的保正则高声叫道:“哎呀,神使大人。
您老这番风尘仆仆,不辞辛劳远道而来,却又惦记着小民等危难,一大早就去除妖,小民等若非神女大人竟不知晓,实在是有罪啊有罪。
今次小民等随神女大人一起恭迎神驾,还望恕罪,只不过不知猨翼山那般情况如何?”
这保正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竟称呼我为“老”,这总觉得有些滑稽。
不过他再多番客套,最后句话才是他们这些人最关心的。
我本来是有许多话想对伙伴们说,但碍于有这么多外人在场。
我只好先对那保正说:“劳烦列位乡亲挂念,猨翼山的妖怪其实是条蛇精,已被本人……”
我借此机会引出了惠舍继续说:“和这位先生一起除掉了,此后暂可保这边周围无妖作乱!”
只要是有心人都能留意我的话头,用的是“暂可保”的字眼,所以那十数人中有欢呼者,也有面面相觑者。
我对保正讲到:“有些详情,牵涉到你们这一些旧事,你去禀告村长过来,叫他来做主。”
那保正俨然是个精明之人,听出我话里有话,知应是急事,也不敢怠慢,应承着领人就走了。
这时留下的只有安晓怡和大个子。
面对着他们两个人,我的心绪有些复杂,这次同他们闹矛盾,俨然是我肆意妄为的结果,
我也差点因自以为是惹下不可挽回的祸事。
恰如此时,我是很理解他们当时的心境,因此更是难以面对。
于是,我对他们不好意思的微笑说:“对不起,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啪”的一声,空气中爆开来一声清脆的鸣响,
迎接我的是安晓怡一记响亮的耳光,和她那张因气愤而涨红的精致的脸。
这一巴掌虽然脆响,但在我感来并没有太大的力量,但这突如其来的举止当场让我错愕。
不仅是我,祝余在旁惊呼出声,大张着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惠舍这个新来的更是直呲牙花子,仿若这嘴巴打在他的脸上。
“我那时都嘱咐过你,叫你不要不辞而别,你却还是这样,你到底有听我的话吗?
你到底还需要参谋吗?”
安晓怡厉声质问我,令我想起了在汜族那一段时光。
她对我说的话,以及我对她的邀约。一时间我感到有些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