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博回屋,看着自己的女儿愁眉不展的坐在床边,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第二天,蓓露丝没出门,甚至没起床,饭也没吃,雷博知道她不高兴,也没有给她说话,做好了饭就出门忙自己的,凯特琳中午来的时候,蓓露丝还躺在床上,她给凯特琳说了爸爸昨天说的那些话,凯特琳觉得也没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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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绝对不是一个合适的时间,阿尔伯特对她们没有恶意,但是村里的人并不这么认为,就算是再淳朴的人,一般也是无法接受这样的阿尔伯特,他并不是一个人们认知范围内的正常人,凯特琳也很烦恼。遇到阿尔伯特,她和蓓露丝两人都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帮助这个男孩,但是怎么帮?让他变成什么模样?他需要帮助吗?
蓓露丝和凯特琳相互宽慰着对方:我们是真心的帮助了受伤的小男孩和他的朋友,小男孩和他的朋友作为回礼送来了各种动物,我们因为一些是曾经相互接触过一段时间,现在该结束这种羁绊,各自回归到各自的生活中去,也许这对于双方都是最好的结果吧。
阿尔伯特是不适合在这里生活的,起码现在不适合,红鼻子爸爸正在找他,虽然蓓露丝可以确定不是他吃了红鼻子家的羊,但是这样只能证明自己知道阿尔伯特的存在,反而会有很多没必要的麻烦。
两人聊了很久,终于达成了共识:让他离开吧,反正她们也大概知道他家的位置,以后有机会再去草原上找这个可爱的朋友玩吧。
凯特琳决定晚上陪着蓓露丝一起,也算是给自己的朋友一个不一样的告别吧。
雷博又是喝了酒很晚才回家,他告诉蓓露丝,他在酒馆看着酒糟鼻子发疯,这两天大家都是刚回来,手头上有很多活要做,酒糟鼻子一时也没有时间,而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几天把阿尔伯特吓走,最好以后都不要再来。
雷博继续着昨天的样子,抱着钢叉坐在屋外,两个小姑娘也做好了熬夜的准备。
深夜,屋门开着,炉火照亮屋外,两个小姑娘注意到雷博已经手握钢叉的站起了身,阿尔伯特慢慢的从黑暗中爬进了炉火的亮光里,嘴里叼着一只兔子,蓓露丝和凯特琳已经说好,两人就在屋里看着,不要出去,为了所有人都好,让他走就要走的干脆。
只是今天的阿尔伯特很奇怪,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放下东西转身就离开,而是待在原地看着雷博,好像在观察着什么,难道他知道今天是告别的日子?两个小姑娘听着雷博在大声的呵斥他,但是他一动不动,雷博狠心的举起钢叉向阿尔伯特砸去,一下、两下,在打到第三下的时候阿尔伯特才开始躲闪,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但还是不愿意离开,而这种声音听在蓓露丝的耳朵里,是充满委屈的哀嚎,蓓露丝不忍心,想要跑出去,不过被凯特琳拉住,对她摇了摇头。
两人一起站在门口看着东躲西藏的阿尔伯特,而当阿尔伯特看向她俩的时候,又被钢叉砸中了一下,只能继续躲避,而雷博挥舞钢叉的力度比刚才大了很多,每一下砸在地上都发出“砰砰的”,突然雷博大喝一声,举起钢叉就扔了出去,阿尔伯特险险的躲开,这次他终于退到了黑暗中,而雷博紧随其后,蓓露丝和凯特琳还是站在门口,看着黑暗中晃动的两个身影,雷博追出去很远,他看着小男孩跑到了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