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是某种测试。”张建成回想起他之前的猜测，脑海中浮现出他们踏入量子门后发生的一切。他突然意识到，这里的一切可能并非随机，而是某种更高文明的安排。

“大家冷静，”张建成抬起手示意所有人停止四处乱走，“我们不能贸然行动。这里的每一步可能都是某种试炼。我们得小心。”

就在他话音刚落时，四周的光芒突然发生了变化。光线开始汇聚，仿佛在这个无尽的空间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所有人立刻紧张起来，他们迅速握紧手中的武器，准备随时应对未知的危险。

但旋涡并没有带来任何物理上的威胁，反而是一种无形的力量逐渐充斥着他们的内心。张建成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被逐渐拉向某个深处，仿佛有一种强大的存在在审视着他们的内心，评判着他们的一切。

“它们在观察我们。”一名队员低声说道，声音中透出一丝恐惧。“我能感觉到……就像是被某种无形的眼睛盯着。”

张建成同样感受到了这种力量的存在。他迅速调整自己的思绪，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知道，如果这真的是一场试炼，那么他们必须用意志和智慧去面对，而不是恐惧。

“我们必须集中精神，抵御这种力量。”张建成深吸一口气，提醒所有队员。他意识到，这场试炼很可能不仅仅是对他们肉体的挑战，更是对他们心灵的考验。

随着时间的推移，旋涡的力量逐渐增强，张建成的意识开始模糊不清。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画面，仿佛在短短的瞬间经历了无数的生死轮回。他看到了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仿佛整个生命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剖开。

他看到自己的家人、朋友，看到自己曾经做出的每一个决定。他甚至看到了自己在火星指挥中心的那些日子，看到自己无数次面临选择时的挣扎与坚守。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这些无尽的画面淹没时，一道强烈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你为何而来？”

这声音仿佛来自某个遥远的深处，却又无比清晰，直接穿透了他的意识，逼迫他去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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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探索而来。”张建成努力集中了全部的思维，试图回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