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

王梁倒是没什么意外的，阿福的动静他一直都很清楚，懒得管罢了。

王梁掏出手甩了甩，还在阿福身上抹了两下擦干血迹，再次释放千鸟。

如同千鸟鸣叫的电流声刺耳不已，小丑顾不上捂耳朵，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怀中即将死去的阿福。

“少爷 ，是我无能，不能，咳唔，不能保护好您，还有老爷。”

亨利维尔捂住阿福胸口的大洞，但是鲜血还在不断流淌，将他精致的西装染红。

“你没必要做到这样的，为何要为了我这种人！为什么！”

“对不起，少爷，我知道老爷夫人的离世让您受刺激很大，以至于...变成小丑这样。”

“但是不管怎么样，您都是我永远的少爷，我会一直在您身边。”

“可惜，我要先走一步了。”

“恕我冒犯，王梁先生应该不会放过您，所以我就在地狱等待您的到来了。”

“阿福！阿福！”

王梁看着这主仆情深的感人景象，心中也是多出了不少感慨，便搓出千鸟刀准备给小丑一个体面。

“你的管家不错，很忠心，也很聪明。”

“可惜是助纣为虐的愚忠，也没你聪明到让你别来招惹我。”

王梁一剑刺出，阿福却挣扎着再次起身帮小丑挡下一剑。

“没完了是吧，血条都空了还挣，你以为你是白面啊，有本事你再起来呢？”

王梁是真没想到阿福的意志力这么强大，心脏都没了还能动。

小丑看着彻底无法动弹的阿福，流下了一滴眼泪。

“父母的离世，让我以为从此我将永恒的孤独下去，因此我变得，对正常人来说很疯狂。”

“所以知道亚瑟的存在后我才那么开心，放下所有事情来和他玩一个又一个的游戏。”

“可是，没想到还有人一直都爱着我，而我却没有发现。”

亚瑟神色复杂，走上前想说什么。

锋利的雷光闪过，千鸟刀将小丑枭首。

亚瑟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最后化作一声长叹。

“唉，只能说你是咎由自取吧。”

“其实韦恩夫妇...我的生父和韦恩女士作为父母来说还不错。”

“韦恩女士会因为我多夹一根青菜，罚我擦干净整座韦恩庄园，只能用一块抹布。”

“她也会因为小亨利说小鸟可爱而专门修建一座观鸟园。”

“啊，那些鸟住的房间好像比我的房间还大呢。”

咔，咔。

王梁嗑着瓜子坐在旁边“安静”的听着亚瑟回忆往事，亚瑟看向他，还伸手给亚瑟递了一把。

亚瑟眉头抽了抽：“算了，没什么好说的，走了。”

“别介啊，再讲会呗。”

王梁追在亚瑟屁股后面，企图撬开他的嘴巴，但是亚瑟却完全把他当成是空气。

“牢大，我们来帮你！”

四天王衣衫褴褛的扑到亚瑟面前，气喘吁吁的样子看起来要死了。

他们从正门进来，一路闯过机关，终于赶上了。

赶上送亚瑟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