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还来打探老夫的秘密？”孔圣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嗔怪。他的语气中虽有责备之意，却并无真正的怒意。

“岂敢，前辈要是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呗。”李凌泉一脸俏皮地说道，那模样就像是一个正在赌气的小孩子一般，显得有些可爱。他微微撅起嘴巴，脸上的表情带着些许的委屈和不满，而眼神之中更是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失望之色，似乎对于无法得知答案感到有些失落。

“也罢，告诉你也无妨，你小子一看就是未来在修仙界大有文章的人，告诉你也不算丢人。”孔圣轻叹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种种，心中既有感慨，又有一丝懊悔。

一听到孔方要把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李凌泉马上来了兴致。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发现了宝藏一般。他迫不及待地跑到孔圣面前，那模样就差拿个凳子当场坐下了。“您说，您说。”李凌泉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他紧紧地盯着孔圣，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我本是儒家这一代的翘楚，三百年前登临圣人境，名声大噪天下闻名，但是可能是我太年少轻狂了吧，四处与人论道。”孔圣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回忆的神色，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在讲述着一个古老的故事。

“但你知道的，天下是何其的大，而我们自己又是何其的渺小，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孔圣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感慨之色。他的眼神望向远方，仿佛在思索着这个世界的广阔与神秘。

“后来呢？”李凌泉急切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后面的故事。

“先前确实是天下英雄无人能胜我半分，我就更膨胀了，专门找各门各派的高手和其他圣人切磋。”孔圣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仿佛在为自己当年的轻狂而感到羞愧。

“有一天我见到一个老头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上去就跟他摆出架子要论道来了，但是老者不与我切磋，并且劝我要收敛一点。”孔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他轻轻摇了摇头，仿佛在回忆着那个老者的话语。

“那您最终收敛了吗？”李凌泉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他紧紧地盯着孔圣，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孔圣叹了叹气，摇了摇头说道：“当然没有，年少轻狂哪是一句话能打发的了的。”孔圣的脸上露出一丝懊悔之色，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责。

“在我再三的逼迫与侮辱下，他……”这时候李凌泉打断了孔方的描述，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侮辱？您还侮辱他了？”李凌泉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他无法想象一个圣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是啊，嘿嘿，说来惭愧，他越不跟我论道我越是不痛快，想着激将一下，但是越说越没谱，越说越出格，最后用着略带侮辱的字眼了。”孔圣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愧之色，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回忆着自己当年的错误。

“那您可真担不起一个圣呢。”李凌泉嘀咕道，“圣人怎么能侮辱别人呢。”李凌泉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他对孔圣的行为感到不理解。

“是啊。”孔圣缓慢的说，“我确实当不起这个圣字，哪有圣人如此咄咄逼人为了点胜负欲丢掉了礼义廉耻呢？又怎么把尊重踩在脚下只图当场痛快呢。这点我确实没有你看的开。”孔圣的眼神中充满了自责，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在反思着自己的过去。

“那后来呢？那个老者怎么样了？”李凌泉的好奇心再次被勾起，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后面的故事。

孔圣微微摇头，轻叹一口气。“后来……后来我为我的行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孔圣的眼神中充满了懊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您现在知道肯承认自己也很了不起，我对你有点改观了。”李凌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他微微扬起嘴角，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

“惭愧难当，惭愧难当啊！”孔圣连连摇头，脸上露出羞愧之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责，仿佛在回忆着自己当年的过错。

“您继续说，我不打断您了。”李凌泉连忙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后面的故事。

“在我不断的软磨硬泡之下，他终于愿意与我论道了。”孔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激动，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回忆着那个难忘的时刻。

“对方真的愿意了？”李凌泉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他无法想象那个老者最终会被孔圣说服。

孔方点了点头，略带激动的说道：“他愿意与我论道，我们当场就开始了。那次论道，从天到地，从古到今，涵盖了世间万物的奥秘。每一个观点的碰撞，都如同璀璨的火花在空气中绽放。那是我人生中最精彩的一次论道。”孔圣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慨，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那次论道的怀念。

“这么刺激吗？”李凌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的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他无法想象那样一场论道会是怎样的精彩。

孔方重重的点了点头，仿佛当时发生的一切又再次的历历在目。“那场论道可以说改变了我的人生观，价值观，自此以后我便真的明白，沧海之一粟，道之谓何了。”孔圣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深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