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到底……怎么，回事？”

雨霏毕竟有着主神意识，瞬间向远处笼罩，她吃惊的感觉到原本不大的洞内空间，竟然变得大了许多，原本她在这个世界铺天盖地的意识流，此时竟然难以短时间探及边界，甚至龙战所在的地方变得更远了。

其实她并不知道，空间变大只是其中之一，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没有意识到她自己的意识流速度在减慢，急速减慢。

“龙战！难道说你实际上已经练成了完整的《水龙吟》？”

她的娇喝声中有着浓浓的震惊，以及不解。

“呵呵呵，我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参透了‘水龙之吟’。”

龙战没有再隐瞒，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雨霏眼眸中有着难掩的惊容，还有一丝隐晦的杀意，笑道：“既然你当初欺瞒于我，不愿为我所用，早就想到了今日。不过，如果就凭水龙十二式，你是在找死，我索性就成全了你！”

龙战闻言却出声大笑起来：“哈哈哈，仅凭这样？我岂会这么傻，既然已经知道《水龙吟》是个圈套，我即便修炼到再强，也依然会在你的指掌之中。”

“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

雨霏突然间感觉到不妙，声音都变得有些嘶哑，看看周围的绿雾，顿时大感不对。

“你好好看看，这是你熟悉的《水龙吟》吗？”

龙战的声音虚无缥缈，似乎是这些绿雾共振所发出的声音。

“这，虽然也是水元素，但似乎运转方式不同，这里的水元素似乎更加狂躁。”

陆风的灵识自始至终笼罩整个山洞，他比雨霏更早发现绿雾的异常，原本他还在疑惑，现在他更加确定这压根不是《水龙吟》。

“这雾？龙战，我可以收回之前的话，原以为你和你的祖先们一样，但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你比他们要强的多，我们或许还有商量的余地。”

“哈哈，真是可笑，到现在你竟然还想跟我玩阴谋，收起你那套省省吧。而且，我更讨厌你说我的祖辈们，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