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狄克愣了一下，随后直接把白眼翻到了后脑勺，无语至极地看着一脸笑容的奥黛尔。

“哼，你其实可以再装久一点，因为这样我很可能会哭出来！”

狄克双手抱胸，转过身去，一副闹情绪的模样。

不过在心里，狄克松了一口大气，毕竟开玩笑这种事情，可不像是那个被神性控制的奥黛尔会做的。

“好啦，别生气啦~”

奥黛尔调皮地钻入狄克的怀里，娇声道：“我可不忍心看到纳维亚的少年英雄痛哭流涕的模样……”

“所以，”狄克撇了撇嘴，直接打断道：“你现在既能保持人性，又能使用超凡能力？”

这是狄克现在最关心的问题，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但奥黛尔似乎两样全都要了。

“emmm……是，也不是。”

奥黛尔秀眉轻蹙，斟酌着用词道：“只有神性的我才可以使用超凡能力，人性的我可办不到。”

闻言，狄克有些不明所以，因为奥黛尔现在已经回归人性了，可她刚刚却当着自己的面划开了空间裂缝。

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似乎知道狄克的疑惑，奥黛尔很快便补充道：“虽然人性和超凡能力不可同时存在，但我却可以自由切换人性与神性！”

“自由切换……”

狄克喃喃着，很快便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当你想使用超凡能力时，你就会临时切换成神性，而日常生活时则是人性！”

“没错，咱家狄克就是聪明~”

无视了奥黛尔哄孩子似的夸赞，狄克紧接着又问道：“那你这属于是……精神分裂症吗？”

对于这个专业的精神病术语，奥黛尔以前曾经听过狄克提到过，简单来说，就是一具肉体里的住着多个灵魂。

在精神分裂症的重度患者里，每一个人格都是独立存在的，分别拥有自己的性格、记忆、生活习惯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