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她一下班就在胡同口的烟酒杂货铺,花了两毛七分钱打了半斤的散酒。
等到了晚饭的时间,她拎着酒瓶子就去了傻柱的正房。秦淮茹推门进去,傻柱坐在堂屋的饭桌上,一个人在喝闷酒。
他抬头瞄了一眼进屋的秦淮茹,很罕见地并没有开口打招呼。他现在有点老鼠进风箱两头受气!
许大茂那孙贼,当天就在第三轧钢厂,满大街替他大肆宣传偷鸡的光荣事迹。搞得他都被后勤科长,叫过去一顿训斥。食堂可是个特殊的岗位,天天和米面食材打交道,可不准有偷鸡贼出现。
等到了中午开饭,那些个车间工友看他的异样眼神,让他是无地自容。这件事他还真的无法解释!不是你偷的为啥要承认?还掏自己的腰包来做赔偿?
他不经意就对秦淮茹产生怨气!你大大方方站出来承认是儿子棒梗干的不好吗?小孩子不懂教育两句就没事。没钱赔偿许大茂,自己也能出钱帮忙。
可她宁愿屎盆子扣自己脑袋上,也要保全她的儿子棒梗。这好像是当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让他在心里暗自考虑,他这样拼命帮助秦淮茹一家,这到底是值不值得?
“好了!还在生我的气?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我这不是没办法吗?”
秦淮茹进屋见傻柱有情绪不理她,便将手里的酒瓶放在饭桌上,自己走过去拉着傻柱的胳膊轻摇起来,声音中都带有撒娇的味道。
“你少来!秦淮茹,有你家这么干的吗?如今我是自认倒霉。打今个起,我还是离你们家远点。”
傻柱一甩胳膊,不让她接触到自己的身体。他怕再被秦淮茹这么轻摇下去,自己立马又要改变对她的态度。
“柱子,姐谢谢你这些年对我们的照顾。可我有什么办法?这一大家的人都要靠我一个寡妇,家里老的老少的少。有时我在想还是去一了百了,这样也算是解脱了。”
秦淮茹抹着眼泪又开始卖惨!说老实话,她的命确实有点苦,她整天忙里忙外,家里都没一个人能帮她分担一点。
从她嫁进这个四合院开始,她的婆婆就开始过上了养老的生活,当时,贾张氏才四十岁。她在家里过着悠闲的日子,每月还要给她三元的养老钱。
小主,
见秦淮茹背对着他,一抽一抽地哭得伤心。傻柱最怕的就是这个!赶紧开口规劝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