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建苦笑一声,“启禀驸马,发生这样的事,属下难辞其咎,自当领罪,同时也算是自证清白吧。”
唐晏成点点头,理解左子建的想法,“殿下让我来过问一下询问的进展,等下我会向殿下禀明你的情况。”
这话说的比较隐晦,一来我只是看看,只带眼睛不带嘴,不可能将你放出去。二来我可以跟公主求个情,至于公主怎么处置那就不是我说了算。
但左子建还是听明白了,立即躬身道:“属下多谢驸马,不管如何属下都甘心领罪!”
此事性质恶劣,左子建肯定要受处罚,要说轻一点,可能撤职罚俸,要说重一点,有可能发配充军,甚至有可能作为同党直接砍头。
这时如果有人肯替他说几句好话,不啻于天大的好消息。
当然左子建还不知道恒隆商行的事,如果知道后肯定会手脚冰凉。
唐晏成抬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转身走了出来。
在回槿霖殿的路上,唐晏成走的并不快。
他在思考要不要帮一下这些侍卫,包括左子建,如果要帮该怎么才能帮到他们。
再次来到槿霖殿,将侍卫的审讯情况说了一遍。
安阳问道:“依你看,这些侍卫里到底有没有范应克的同党?”这话问的就很没水平,更没道理。
但唐晏成不能不答,沉吟了一下后道:“臣一时也难以断定,不过按常理推断,范应克的职位已经够高,没有必要再安排一个普通的侍卫跟他打配合。”
意思很明白,这公主府不比大内,有什么值得安排许多人来刺探的?
安阳点点头,却又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左子建有问题?”
唐晏成心说,你这都是什么逻辑?连忙道:“不是,臣去的时候,听说左子建主动接受问询,极为配合。”
“这么说来,那他跟范应克就不是一伙儿的。”安阳的意识里非黑即白。
唐晏成故意问道:“敢问殿下,左子建和范应克两人是什么时候来到公主府当差的?”
安阳道:“本宫也是去年底确定了……之后才独立开府,那时他们一起调过来的。”
唐晏成知道,宣仁帝决定招他为驸马后,才让安阳出宫,独立开府。
“这么说他们来的时间都不长,那殿下可知他们俩之前都在哪里效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