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个茶水还挺好喝的…嗯?我的身体…怎么有点热……”
纽卡斯尔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筒和茶具,爱宕也慌了,这个东西她也没准备解药啊!
而可染看到掉落的针筒和里面泛着奇异紫色的琉璃液体,微微一愣。
“这是什么……”
女灶神感觉自己的小脑袋昏昏沉沉的,看到的东西都加了奇怪的滤镜,最明显的,就是在地上捡东西的可染仿佛被玫瑰和柔和的光芒包围着,脸庞变得更加英俊潇洒,浓眉大眼中仿佛射出动人心魄的电流,撩拨着她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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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怎么了??突然…突然感觉……”
女灶神的蓝色美眸中慢慢出现了一个桃粉的爱心,紧紧盯着可染,脸色酡红,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似的。
爱宕和纽卡斯尔居然默契地窜到陷入奇怪状态的女灶神身边,死死将其架住。
“爱宕小姐…我们必须地将她带走,趁还没有发作。”
女仆长冷静地分析问题,现在也不是追究的时候,先将人救回来再说。
“…我明白。”爱宕点点头,不得已同意道。
“那个…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你们不感觉在地上捡东西的可染看起来很有男人味吗?”
女灶神冷不丁地发言让纽卡斯尔沉默,爱宕则是小脸一黑。
面对女仆长复杂的眼神,爱宕有些中气不足。
“我们…快走吧……”
“同意……”
“可染…居然是基努里维斯那种类型的吗……以前居然没有发现……嘿嘿嘿~??”
纽卡斯尔和爱宕同时发力,却发现正在傻笑的女灶神的力气很大!
凭借一般的力气居然纹丝不动!
“那个…这是女灶神你掉的吗?”
可染把玩着手中像个玩具一样的针筒舰装,作为医疗舰装只有现场的女灶神有吧?
而在女灶神的滤镜中,可染浑身闪着神圣的白,脸上英气逼人,带着不可一世的笑容,在玫瑰丛中向自己伸出自己的舰装针筒。
“女人!这是你掉的东西!!收好了!过时不候!”(此为幻觉)
“呜~太…太霸道了,太帅了??……可染,你带我走吧!”
在奇怪药剂的放大作用下,平时都不会引起女灶神注意的某种隐性东西完全被释放出来……
女灶神…要坏掉了……
在可染奇怪的眼光下,女灶神从女仆长和爱宕的牵制中砥砺向前,郑重其事地接过她的针筒,眼里满是腻的要死的桃红,看得可染有些发毛。
喝假酒了这是?还在说我帅?不不不……我可没有读者帅!
谦虚…谦虚哈!
“指挥官,女灶神喝醉了,我们正打算带她去醒酒。”
“对对对!一刻也不能耽搁那种!”
纽卡斯尔和爱宕唱着黑脸白脸,死命钳制住女灶神,这个场景给她们喂狗粮都喂饱了。
还是掺了几百斤糖那种!
“啊?这样啊……需不需要我……”
“指挥官!我没有喝酒!来!来亲亲~”
看着女灶神撅着小蜜桃唇伸长了手就要投怀送抱,可染当即一阵恶寒。
“…我知道了,就交给你们了……”
这…这是女灶神喝完酒后的样子吗?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感谢指挥官理解,得罪了……”
女仆长一阵形态变化,机装覆盖,一旁的爱宕也是如此,才将还在嘟着嘴索吻的女灶神架走,向着夜空飞去。
“啊!你们在干什么!不要啊!不要,可染!!指挥官!我宣你!宣你啊!指挥官……”
女灶神比着小心心,不断抛着媚眼,胡乱挣扎中,手中的注射器一端刺进了爱宕的能天使装甲缝隙里!
在爱宕惊恐万分的目光中,针筒自动将紫色的液体注入进了能量传送带里面!
“不要啊!!”
……
听着回绕在耳畔的声音,可染微微叹息一声,现在院落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望着那道细如弯钩的月亮,忽然想到了什么: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看着院子里月夜下高大的假山和树影,双手背后,他继续念着: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可染低下头,碎发挡住了他深邃的眼睛,不知在想着什么……
和海伦娜在一起的时候,那些奇怪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我…到底是谁呢?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