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胡扯!老夫的亲笔签字都不管用,难道要我登门相告吗?”
司马护诺诺地回道:
“不敢瞒父亲。管钱、管粮、管武器、管物料的衙门都有这种情况。其实质是吃拿卡要,竭尽所能贪墨。”
“这是病!要治!”
司马护知道自己扯远了,也牵扯太多人了。历史上的太子,为了争取人心,都得避免得罪群臣。司马护也知道其中道理,于是立即回到话题上:
“父亲,这王俊不好治啊。他是王伦的侄子,江南王氏族老、会稽财团执行董事的二儿子。他的背后可是咱们司马家的钱袋子,不好办啊!”
司马仪嘴角一扬,阴阴一笑,冷声说道:
“自然有人治他!别忘了,这个王俊得罪谁了。”
司马护恍然大悟,眼神中的愤愤不平之色消退了不少。司马仪恢复到气定神闲的表情,喝了口茶,问道:
“卫儿,你又为何事恼怒?”
司马卫没有作揖,马上回话:
“父亲,阿美莉卡捐了三千万美元给朝廷。按父亲意思,此款用于购买阿美莉卡的飞机。结果经办的王治通竟然贪墨了一千万美元!我们才拿了五百万啊。他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司马卫一边说,一边察言观色。发现司马仪居然没有动怒,脸上反而现出笑意!这笑容有点冷,叫人不寒而栗。他说话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没了之前那种忿忿的气势。
“还有,儿子派人检查过买回来的五架轰炸机。呃,只有两架能飞。还是,还是二手的老爷机。其余三架,都是破烂货,要大修。”
说到这里,司马卫重重叹了口气,然后无精打采地说道:
“唉,这些人居然把脏手伸到父亲的整军计划之中。真是误国硕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