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人莫慌,有我在,不必惧怕他们。”
孙奇禹担心道:“这镇北军战力极强,又有宣王亲率,吴将军切莫大意啊。”
吴肆权不以为然,笑道:“天顺府城墙坚固,我手上亦有八员大将,况且朝廷已经派兵赶来支援,此时正是你我立功之时啊。”
“哎呀,可是我这心里总是慌乱,唉!”
吴肆权宽慰道:“孙大人只需待在城中便可,尽可放心。”
回到守备府,吴肆权召集手下众将商议。
“青州叛军向我天顺府而来,本将军决定趁叛军未稳之际,突施夜袭。”
他目光坚定地扫视着手下将领,“诸君,此乃天赐良机,若能一举击破叛军前锋,必能挫其锐气。”
诸将纷纷颔首:“愿听将军吩咐。”
当夜,吴肆权亲自率军悄悄出城。
月光洒在铠甲上,泛着冷光。
他们潜行至叛军扎营之处,只见营帐林立,灯火昏暗。吴肆权一挥手,将士们如猛虎下山冲向敌营。一时间喊杀声响彻夜空。
镇北军未曾料到京兵会出城偷袭,一时间被杀个措手不及。
但他们却并未慌乱,很快稳住军心,双方混战在一起,刀光剑影交错纵横。
战了一刻钟,吴肆权眼见已经达到了突袭的效果,便鸣金收兵,带队返回了天顺府。
杜玉芳与宣王行在后军,得知前营被夜袭,两人不怒而喜。
“这吴肆权有勇无谋,不怕他前来偷袭,就怕他不出城来。”
宣王轻轻点头,眯眼轻笑道:“明日你至城下挑战,佯败而去,届时本王亲自率军攻城,势必拿下天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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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肆权引兵回到城中,众将纷纷前来道贺,“吴将军,此战必会吓破叛军贼胆,使其不敢再战了。”
“哈哈……”
吴肆权狂笑着,得意之色跃然脸上,“都说镇北军勇不可挡,不过如此,明日他若赶来,本将军必杀他们有来无回。”
“将军神勇!”
第二日清晨,杜玉芳率军来到天顺府城下。
只见城墙之上,战旗凛冽,刀枪泛着寒光,兵士正严阵以待。
杜玉芳手持大刀,指向城头大喊:“吴肆权,昨日夜里偷袭之举,岂是大丈夫所为?今日可敢与我单打独斗?”
吴肆权站在城楼上大笑回应:“来者何人?莫不是昨夜被打得屁滚尿流之人?”
说罢,大手一挥,城门大开,率兵而出。
来到阵前,吴肆权打马立住。
“杜玉芳,你我也是同朝为臣,今日你为何做出反叛之事?听我句劝,快快下马受降,可免一死。”
杜玉芳冷哼一声,“先皇本意传位宣王,是那太子夺了皇位,你却不为所知,反而助那篡权之人。”
“胡说,太子继位名正言顺,倒是宣王出师无名。”
“休要啰嗦,你我刀下说话。”
杜玉芳纵马而来,抡刀便砍。
吴肆权举刀相迎,二人你来我往,斗了数十回合不分胜负。
此时杜玉芳佯装不敌,拔马便逃。吴肆权哪肯罢休,大喊一声:“追!”率领士兵紧追不舍。
宣王见时机成熟,带着精锐从侧翼杀出,直扑天顺府城门。
城墙上的守军有条不紊向着城下放箭,一时之间,镇北军竟无法靠近城池。
就在此时,天顺府城内一阵骚动,一众人忽然从里面杀出。这些人有三十人之多,各个武功不俗,转眼间就杀到了城门下,砍翻守门兵士,将天顺府的城门打开。
宣王眼见城门大开,面露喜色,当即喊道:“随本王进城!”
吴肆权发觉中计,想要回援却为时已晚,镇北军如潮水般涌入城中。
无奈之下,吴肆权只得引兵向着中州溃败而去。
天顺府只一日便落入宣王之手,这消息如同惊雷传遍四方。
一时间,天下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