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敏感时期团结在沈弼身边,关系自然不一般;确切来讲同包子轩都有一些过节。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得就是这个道理。即便包子轩最近两年不在香江,可黑云集团的实力就摆在哪里;沈弼他们得罪不起,包首富更是不敢得罪。
大多数人都会选择两不靠,确切来讲是不刻意接近汇丰银行,当然同黑云集团也没有多少接触。但有几个却是一个例外,比如郑裕同、包船王等人;当然还有怡和洋行的西门-凯瑟克和太古洋行的约翰-施怀雅。
郑家前几年日子并不好过,远东银行的烂摊子几乎压得他们喘不过起来;但是不得不承认,家族底蕴这一块;的确是没话说。烂船还有三千钉,继承周家资产与人脉的郑裕同;还是有不少人愿意支持一下。
香江顶级富豪看着很多,但核心也就那么几家;利益分配早就已经形成默契,自然不希望看到郑家倒下。另外郑裕同也的确是一个狠人,懂得壮士断腕,知道取舍;将一些产业出售变现;加上汇丰与包船王的支援,硬是扛了过来。
经过两年时间消化,家族资产不光没有缩水,反而上涨不少。虽然比起其他家族的涨幅来讲不算什么,但以当时局面不破产已然不错;维持目前这种状况,都要说郑裕同的能力真是不差。
至于包船王,最近几年家族资产可谓呈现几何倍数增长;即便作为重生者,也不得不承认,眼光的确非常超前。
1955年,包船王进入船运业,当时他用20万元买了一条被风吹浪打了28年的名叫金安号的旧船,这一举动遭到了几乎所有亲友强烈反对。因为船运业不仅需要庞大的资金,而且风险极大。
可是,包玉刚力排众议,毅然投身到船运业。他认为,香江拥有天然的深水泊位和充足的码头,自1911年华夏陷入动荡不安的年代以来,香江平静海面就为国际贸易提供了可靠的大门。
经营船运在香江具有很大的潜力。二战之后,世界经济复苏,各地之间的贸易往来增多。因此,包坚定地认为,船运是最廉价的一种运输方式,必将大有作为。经过20多年的苦心经营,到1978年,已拥有2000万吨运输能力的庞大船队,荣登世界船王宝座。
可就在拥有200多条船队的时候,包又做出了令人惊讶的决定:减船登陆。就是这一举动,他顺利地躲过了船运大萧条时期的灾害。包家实行“减船登陆”战略大转移的第一仗,堪称世界商战史上的经典之作。
包玉刚经营船运20余载,深知码头价值;所以他减船登的第一步就选择了九龙仓。包玉刚仅用80多天时间就控制了九龙仓20%多的股权,远远超过怡和洋行的20%。后来更是在同包子轩的交易中,占据九龙仓绝对控股权;一举实现弃船登陆的壮举。
在几十年商海沉浮中,包玉刚建立起来了很大的影响力、经营能力、预见能力和商业信誉。美国《财富》和《新闻周刊》两杂志分别称包玉刚为“海上的统治者”和“海上之王”。
虽然现在已然失去船王宝座,但也躲过了船运危机;又因为投资稀土产业、以及收购银行;使得家族资产得到大幅度提升;稳坐香江第二富豪宝座。
虽然不想同沈弼等人有过多接触,但里边牵扯到太多利益;轻易很难割舍。即便现在郑家也欠包家不少钱;短时间内很难还清;除非郑家愿意出售核心产业,否则根本不可能实现。
同汇丰之间也有不少资金往来,有时候三方互相拆台,也只能忍着。
至于怡和洋行同汇丰之间更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已然形成利益共同体。
从英国占据香江,到太平洋战争爆发后的100年间;主导香江经济的最主要力量是怡和、太古等西方大洋行的金融贸易。
当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重返香江操盘旧业的汇丰;没有想到在未来发展中,这座城市会由一个转口贸易港转变为一个制造业生机勃勃的工业城市。
进入6、70年代的香江,那些与港口贸易相关的包括航运、造船、装卸和保险等业务在内的一整套经济活动,都像青春期疯长的少年。
随着香江由转口港转型为工业化城市,依靠转口贸易而发展的洋行,也开始了优胜劣汰和整合。在激烈的收购兼并战中,数家实力雄厚的英资洋行崛起;逐渐发展成垄断香江经济命脉的综合性财团。
其中最知名者为英资四大洋行:怡和洋行、和记黄埔、太古洋行和会德丰。
但是,无一例外,他们背后都有一个最为重要的后盾——汇丰。
怡和大扩张的背后,最大的推手就是汇丰;在怡和世纪大扩张之前的1974年,怡和汇丰换股;汇丰持有怡和5%的股权,怡和持有汇丰3%的股权。
当时,在香江最繁盛的维多利亚港两岸,港岛中环和九龙尖沙咀是最引人瞩目的地盘,全部分属怡和麾下的两家联营公司——香港置地和九龙仓。此外,怡和1974年还通过九龙仓收购天星小轮公司、香江电车公司;1975年接连收购香江实力雄厚的建筑及土木工程公司金门港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