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马吓到腿软。这里原本就是密室,柳马已经无路可逃。至少要确认对方的真面目,柳马凝视着人影,流下眼泪——
灯光转暗。
十秒后,灯亮了。凪雫就坐在柳马眼前。
「你没事吧?」
「啊、啊啊、啊…………」
如果是她干的好事,柳马不认为她会这么担心柳马。那么刚才那是什么?
搞不懂。
也不想搞懂。
柳马就像个哭着找母亲的幼儿般,扑向雫。
「乖哦乖哦,你遇到可怕的事了呢。没事的,已经不用怕了哦。我会帮你把威胁你的存在杀掉。放心吧,来……喏?我抱紧你哦。」
「…………」
被死刑犯紧抱的大学生,柳马。不能一概而论说他很没用。因为大量杀人犯就在眼前还能安心,反而可以说他很有胆量吧。
为了尽可能排解恐惧,柳马也碰了,虽然极力避开羞羞的部位,但还是疯狂到可以认知全身的程度。雫什么也没说地接受了。
「……我姑且问一下,这不是雫干的好事吧?」
「当然不是我干的。吓唬你对我没有好处。我明明希望你相信我,要是做出那种事的话,不就没办法得到你的信任了吗?」
「……你没说谎吧?」
「啊啊,当然。我怎么可能对你撒谎……虽然这么说,但用这种借口逃避也是谎言的一种。不过安慰你的我是真的。这点你已经证明了。不是吗?」
「……是啊。」
「——药子又对你灌输什么了吗?不管几次我都要说,她为了抓住我,不择手段。你最好认为她说的全是谎言。她受过特殊的训练……对了,说她像军人一样应该比较好懂吧。」
「军人,是吗?」
「没错。为了目的,可以变得极为合理的存在就是药子。如果直接笼络很困难的话,就从周围开始下手,或是收买关系密切的人,让他们演出目标追求的理想……总之简单来说,就像是即兴演员一样。离开自己就会变得不幸,不离开就会有幸福降临。花很长的时间让对方这么认为,使其依赖自己。这就是她的手法。听好了,你什么也不可以相信哦?」
「……………………」
「听好了,你什么也不可以相信哦?」
「………………是。」
雫从柳马身上离开,这次凝视着柳马的双眸说道:
「听好了?什么也不可以相信。懂了吗?」
雫微笑着,说要帮他做舒服的事。柳马的脑袋里全都是雫,已经无法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