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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稍微说一下信徒的事。那个人呢,虽然成长过程没有任何不便,但因为从以前开始就受到比较,变得无法评价自己。考试和品行和哥哥姐姐比,考试和朋友比,公司和之后进去的打工人员比。不只是这样,父亲是个强势的人,从小就会因为一点小事就用强硬的口气说教,所以那个人变得害怕被骂。」
「也就是所谓的心理创伤啊。」
「就算爸爸没有生气的意思,那个人也会觉得他在生气。因为不想被骂,所以会隐瞒失败。可是因为隐瞒的方法太差,所以又会被骂。职场也是这样。因为不想被骂的恐惧,所以会不断做出明知是错误的决定。虽然不是没有被称赞过,但被骂到记忆里都没有了,就算哭出来,也只会被说『心灵太脆弱』或是『这种程度就哭的话,根本活不下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更痛苦的人,爸爸只是想鼓励你,但对那个人来说,这只会造成负担。』被骂了之后,那个人就不再在父母面前哭泣,也不再找他们商量。因为找他们商量的话,不是被说『连这种事都不知道吗?』,就是自己想办法解决后,被挑毛病。」
「从旁听来,感觉像是个爱操心的父母呢。」
「我也这么觉得,但对自卑扭曲的人只会造成反效果。明明骂别人不谙世事,但别人想挑战什么时又会劝阻……例子多到说不完。拜此所赐,那个人的自尊心已经所剩无几。刚来这里的时候,也是边说『想变得轻松』边走进来的。」
「真搞不懂。被逼到这种地步的话,感觉会自杀耶。呃,我可不是在鼓励自杀哦。」
「他哭着说,因为会给别人添麻烦,所以不能自杀。刚才我说过,这里会来无法认同自己的人,简单来说,就是想听人温柔安慰的人会来的地方。这样你明白为什么什么都不需要了吗?某种意义上,这里算是慈善志工哦。跟外表相反。」
「所以你没资格说。」
她没道理在这种时候说谎,应该可以相信她说的是事实。乍看之下是善人,背地里……这种事虽然常有,但看来「圣母」不管做法如何,依然是「圣母」。安慰、慰劳陌生人的行为,不叫「神圣的母亲」又该叫什么?
从后院的那东西看来,很明显地她的目的不只如此。但继续说下去的话,会搞不清楚她是为了什么才约深春学姐出来的。柳马以「我充分明白了」来结束话题,重新提出第二个话题。
「在我们着手解除『限』的时候,有个女孩救了我跟那边的深春学姐。我有拿到她的名片,但后来弄丢了。我问玛利亚,她说问你就知道了,所以我才来。正题是这个,想了解你是余谈,也可以说是个人的感情。抱歉。」
「你道歉我也很困扰。既然你提到我的名字……她有什么特征吗?」
「穿着红色雨衣——」
「我想到了!」
虽然才讲到第一个,但她似乎立刻就想起来了。在这种炎热的时期穿着雨衣的怪人,果然冲击性也很强。虽然是晚上,但应该很闷热吧。
「那个女孩是九龙咨询事务所的人。名片应该是咨询事务所的名片。我写地址给你,去了应该就能见到她。」
九龙咨询事务所。
如果他没有告诉柳马密技,柳马就无法解除「限」,也无法拯救深春学姐。那个少女也是,柳马想向他道谢。因为没有问他的名字,所以只能用「他」来称呼,让柳马感到非常焦躁。
柳马从玛利亚手上接过纸片的同时,事情就办完了。就算说是义工,光是照亮这片黑暗就让柳马觉得非常不舒服,所以还是赶快告辞吧。学姐暂时撤退到玄关,之后就没有再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