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风煊双手抱臂,“我又没安慰过兽人,我向来只会打兽人。”
邬南沉默,“……下次看到有伤心的兽人,你还是离远点吧。”
真怕不是自己想死,而是被眼前这嘴欠欠的兽人气死。
风煊转了圈脖子,咯吱咯吱的作响,视线投在他来时的方向。
气氛沉寂下去,不熟悉的两兽都不说话,场面颇为尴尬。
“你还没说怎么在这呢。”
邬南受不了诡异的气氛是真,好奇也是真。
风煊看也没看他一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邬南嘴巴微动,闭嘴了,默默观察起风煊,结果傻眼了。
一开始还以为是不愿意搭理自己,但几分钟后,发现对方在发呆!
超绝的松弛感,难道这就是九阶兽人自信?
邬南心道。
“喂。”
风煊回过神,扭头看去,“干嘛?”
邬南忽然忘记自己说什么了。
“祭台那边怎么样了?”
“没事啊,熊烈在一旁看着呢,他可是九阶巅峰,一群打你们一族都没问题。”
邬南嘴角抽抽,后面那句可以不加的。
“那进行到哪一步了?”
“你问这个干嘛?”风煊目光带着怀疑,两秒后,想起来这货幼崽就是死在入侵兽手中,不大可能会是叛徒。
“还在聆听神意。”
刚要夸风煊谨慎的邬南闭嘴了。
这货就没警惕心!
都能在要杀他的兽人面前发呆,能指望他有警惕心?
邬南叹了一口气,注意力切回到正题,他思考了一会儿。
“……距离开始已经有半天了,还在聆听神意,看来老祭司是看走眼了。”
“我总感觉太安静了,不太对劲。”风煊忽然道。
“安静?”邬南一愣。
“对啊,从祭司传承开始后,一切的纷争都消停了,跟按下暂停键一样。”
风煊感慨着,忽然感觉身旁一道水流歘过去,黄尾鲛人此刻正甩着尾巴朝某个方向奋力冲去!
他有些不解,但想了想邬南的实力,还是跟了上去。
那么弱小的一条鱼,万一真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线索,被嘎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