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所过之处，空间仿佛都被切割成了无数块，一道道空间裂缝如同蜘蛛网一般向着四周扩散开来。

然而，那个旋涡依旧在不断地旋转着，仿佛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反而，那些剑光在靠近旋涡的时候，就像是被吸入了旋涡之中一般，消失不见。

张凡见状，眉头紧锁，他知道，这个旋涡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丝无力感，但他并没有放弃，他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不断地向着那个旋涡斩去，一道道剑光不断地向着那个旋涡射去。

他的攻击犹如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他的身体也在不断地闪烁着，一会儿出现在这里，一会儿出现在那里，不停地变换着位置。

但无论他如何攻击，那个旋涡依旧纹丝不动，仿佛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一般。

"难道，我真的拿这个旋涡没有任何办法吗？"

张凡有些沮丧地想到，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丝不甘，他不甘心就这样败在一个小小的旋涡手中。

然而，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他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那个旋涡的旋转速度似乎慢了下来，而且，它的旋转方向也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张凡心中一喜，他知道，他的攻击并不是没有任何效果，这个旋涡，终于开始承受不住他的攻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