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大堆问题砸下来，夜明珠直接懵了，好一会儿，她才咽了口口水，感慨：“我让你们问，你们也没必要问这么多吧？”

孟夏夏义正言辞：“要死也得做个明白鬼，这不就是你的意思吗？我觉得我们必须做一个明白鬼。”

并且，孟夏夏又加了一个问题：“我们的记忆是不是受到了干扰？怎么才能恢复我们的记忆？你说的，要我们做个明白鬼的。”

夜明珠：“……”

“说话要算数。”沈濯阳在一旁帮声：“作为一个被村民供养的守护神，你可得说话说话啊。不然，掉逼格。”

夜明珠：“……”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变成小孩子的，我只知道，每隔一段时间，村寨里面就会有莫名其妙的小孩子出现，而且，村民们好像自然而然就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但是我知道，你们不是！并且你们会做出一些对村民不利的事情。所以，我必须要杀你们。”

“过去就是过去的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时间线上的人，但是我们这里的人早在很久之前全都死光光了，这是我用自己的神力维持的一个时间线维度的世界。”

“那什么小兔子乖乖，我就是听着好像蛮符合的，就跟着唱了。”说完，夜明珠还多问了一句：“还有其他合适的歌吗？教教我，我下次换其他的唱。”

说到这的时候，谢起司忍不住出声打断：“你说是听我们唱了跟着唱，可为什么村民们会熟悉这个曲调？”

夜明珠回得坦然：“因为每发生一件事，他们的记忆就会随之变化啊。我唱歌不止是你们听到，他们也能够听到。”

“在他们的视角中，他们不清楚外来的什么异类，只知道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小孩子被我带走，就以为这是维持村寨和平的必要牺牲。我对着你们唱歌的时候，他们会在睡梦中听到我的歌声，虽然以前没有，但是记忆会自动更新迭代，他们会以为我一直都是以唱这首歌来要小孩子的命。”

谢起司微微颔首，回：“明白了，你继续。”

夜明珠：“……”

夜明珠忽然就不想说话了。

“我不知道了。”夜明珠开始耍赖。

孟夏夏“啧”了一声：“其实是你不知道吧？”

“你说谁不知道呢！”夜明珠真是一激就成功，立刻开口说：“除了死，你们当然有第二条路，不止有第二条路，还有第三条路，但是很难做到。”

孟夏夏三人则是精神为之一振。

有选择，那就是命不该绝。

夜明珠看着三人的神情，嫌弃地“啧”了一声，说：“想要活着离开，那就只能是破了我这个独立世界，而想要破了我这个独立世界，除非你们杀了我，我无神力维持，但是，你们确定，你们能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