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种种,不过一瞬,清云坚定道:“为师先帮你收拾他!”
这样,唐拦青就能直接躺赢,岂不快哉!
唐拦青摸摸瘫在桌上睡觉的小宠物,闻言一顿,他怎么觉得是清云想得过于焦虑了,“不用如此。”
清云真人一个大乘期跑去欺负个筑基期的年轻弟子,也太欺人太甚了吧。
清云捏住他的肩膀,晃了晃:“徒弟,你给为师一个准信,你能打得过吗?”
虽然缺少和其余宗门对战的经验,不过唐拦青还是不假思索给出承诺:“可以。”
“是吗,我不信。”
就算他知道唐拦青天赋和武力不错,可是他太小了,不懂人情险恶。
不怕正面对打,就怕背地偷袭。
清云松开他肩膀,若有所思,忽而咬牙切齿,“这小子听说阴得很,要是他敢玩些花招的话,本尊非要打得他出不去天匀宗不可!”
清云忧心忡忡,给院里布置一层层阵法,连只飞虫都进不来。
到了上台比武那天,清云更是愁得从早就在叹气,给唐拦青衣领都整了好几遍,以保是最俊俏灵动的风姿。
唐拦青莫名有种要去高考,家长提心吊胆的感觉。
“师父我去了。”
“去吧。”
唐拦青提着雪鸣剑,从栖江峰的划分座位出来。
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的落地,飘然洒脱,唐拦青抱拳虚心对对手道:“请赐教。”
“好说好说。”
于绰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