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贤正色道:“我的意思是四间房间于情于理都该归你,想怎么住就怎么住,哪个嘴碎的敢反驳我第一个跟他急!”
斯苏阳目瞪口呆看着他变脸。
不过,他也知道看来他们要不到房间了,垂头丧气说:“那我还是继续睡沙发吧……”
“不行。”唐拦青想起早上看到他们躺在沙发上的样子,拧眉说,“你们睡沙发很影响庄园形象。”
他一锤定音:“你们都去睡储物室。”
“……”
“……”
早知道就不说了。
没有多余的床搬进储物室,就算有也不行,储物室太小了,也搬不进去,所以他们只能打地铺。
就算铺得厚厚一层也根本阻挡不住地上传来的冰冷潮湿,入目就是堆积如山的箱子杂物,天花板结着厚厚的蜘蛛网,四人的心比惨白月色还要苍凉。
从应有尽有的贵族少爷,变成被无良地主赶到储物间的奴仆。
翻天覆地的变化令人心如死灰。
年纪最小的斯苏阳受不了这么沉重的气氛了,他收拾好郁闷的心情,给大家打气:“坚持住兄弟们,只要再坚持二十八天我们就胜利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引起了惨笑。
温星凉:“二十八天…哈哈…还有二十八天!”
夏德:“…我要去跳楼…让我去死吧…”
想死,但不能真说。
万一唐拦青真就满足他们的意愿了呢。
温暖的阳光穿过落地窗进来,洒落在陷入棉花般柔软床铺的少年脸上,宛如层圣洁金光。
墙壁挂着上个世纪堪称一绝的油画,花瓶里是含苞待放的粉红花枝,熟睡的少年在一片安宁中,睁开乌黑澄清的眼仁。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