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枪械,将子弹压满,跟上大部队。”
连队在连长的思想开解下快速调整好情绪,做好准备,正式急行军跟上部队向把守在大戒寺的敌军进发。
(背景为1935年8月,我红军右路军千辛万苦走出松潘大草地时,却赫然发现敌军已经守在了他们北上甘南的必经之路上。
甘南即甘肃省南部,是未来进入陕甘地区发展革命根据地的必经之路。
我军获取情报显示,敌军的一个先锋师9000人正火速沿着松甘故道向我军赶来。
且胡宗南后续还有七万人也在沿着松甘故道北上,企图咬死红军。
我右路军总计有三万人左右,虽然此时有机会直接北上遁走甘南,但是左路军还在大草地中尚未汇合。
现下唯一办法就是速战速决吃掉敌前锋一个军9000人,借助松甘故道地势狭窄,死死卡住胡宗南大部无法有效突破,等候左路军汇合一同北出甘南。
松甘故道为森林河谷,大戒寺守备的一个营,其下有河流交汇截断了道路,唯有一座桥梁可供大军通行。
且大戒寺内囤积有大量粮食。
不论是截断桥梁阻击敌先锋师九千人,获得对敌地形优势,还是让刚刚走出草地的红军们获得急需的食物补充,火速攻下大戒寺都是战略必需。
但是前期的战况发展并不如我军战略计划。
刚刚走出草地的红军们全都处在极限的饥饿状态,连行军都勉强。
更别说一路从原始森林行军二十公里抵达大戒寺,并抵达后迅速突破火力强大有明暗堡的大戒寺防御。
攻势果然在大戒寺受阻,敌军虽然只有一个营约五百人,但归属胡宗南麾下精锐。
在敌军强大的火力和防御下,缺乏重火力的我军围攻部队伤亡惨重。
敌军先锋师49师师长,是黄埔一期生伍诚仁。
在面对大戒寺被围遭遇猛烈进攻时,他表现极为稳重,也极为了解红军野战的实力。
9000人的部队并未选择火速支援大戒寺。
而是派遣先锋部队搜索占据两侧山体,并派遣主力过河后占据河西高地,确保桥梁安全。
一切俱备后才开始派遣一个团约两千人支援大戒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