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大老爷开恩,求大老爷开恩。”
“这么说你是承认在朝廷封禁期间,私挖银矿了?”
“草民真的是不知道那银矿不让挖,草民就是个干活的,东家是怎么吩咐的,我们就怎么做,草民是真的不知道那银矿不让挖呀。”
袁汝清立刻吩咐,“将犯人的答话,记录在案。”
“范五,你说是东家让你们挖矿的,那你们的东家是谁?”
范五一听这话,冒出一身冷汗,“没没没,没有东家。”
“是草民等贪心,擅自开挖银矿的。”
啪!
袁汝清一拍惊堂木,“刚才你还说有东家指使,现在你却改了口。是你故意藐视公堂,还是你怕人报复,不敢说出实情?”
“回老爷,草民不敢藐视公堂,也不是害怕有人报复,刚才是草民受到惊吓,口不择言,胡言乱语。”
“还请老爷恕罪。”
袁汝清冷哼一声,“好个口不择言,好个胡言乱语。”
“范五,像你这样的矿工,大牢里还有二十几个,你不说实话,可他们不见得不说实话。”
“本官再问你一次,你说的,可是实情?”
“回老爷,草民说的就是实情。”
啪!
袁汝清再拍惊堂木,“人是木雕,不打不招,人是苦虫,不打不行。”
“来人,二十大板!”
“是。”两旁的衙役应声动手。
范五也来了劲,“老爷,草民说的就是实话。”
那巡按御史一看,本想说什么,可转念又一想,还是没有开口。
就在这时,那处州同知从堂外急匆匆的跑来。
“臬台大人,不好了,牢房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