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山一本正经的对着康乾说道:“听到没,华山掌门说了自己没有被掌门夫人赶下山!”
康乾捻着胡须点着头,故作镇定的说道:“听到了,华山上门说自己没有被掌门夫人赶下山!”康乾故意把“掌门夫人”四个字说的很重。
百里山一转头瞪大眼睛望着朗仕逸,惊讶的说到:“阿逸哥,你什么时候成的亲,怎么不告诉我?”
郎仕逸被百里山和康乾挤兑得百口莫辩,张嘴只能说出一个“我”字,便在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康乾接着帮腔,用埋怨的语气说道:“郎掌门啊,被自己的娘子赶出家门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床头打架床尾和,回去道个歉,万事大吉。”
百里山也说到:“就是就是!嫂子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没事,没事的。”
郎仕逸看到百里山跟康乾一唱一和的挤兑自己,也是被气的没办法,扭过头去不理他二人。
百里山和康乾看到郎仕逸尴尬的样子,也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外面又人声嘈杂的热闹起来,不用想,肯定是昨天上山的轿子下山了。百里山捅了捅生闷气的郎仕逸,笑着说道:“好啦,郎掌门,走啦,咱们出去看看热闹!”
“不去!”郎仕逸一扭头,赌气的说道。
康乾笑着问道:“难道郎掌门不想知道是谁有这么大架子,可以让华山掌门多等一天,才能见到武当掌门?”
郎仕逸回头问道:“上山的时候都没看到,下山就能看到么?”
百里山笑着说到:“或许呢?走吧,出去散散心!”
康乾的问话确实勾起了郎仕逸心中的疑问,便起身跟着康乾和百里山走了出去。
这两顶轿子上山的时候什么样,下山的时候便是什么样,只不过是走得更慢了一些,毕竟上山容易下山难。两顶华贵的轿子依然被密封的严严实实,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一丝一毫。每顶轿子四个轿夫,抬得很是辛苦,两旁依然武当的道士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纷纷低头,口念道号。
郎仕逸望着那两顶华贵的轿子,皱了皱眉头说道:“我发现有件事情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