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彬的提议很正常,这是一封因为点苍掌门的儿子触犯军法,而向点苍问罪的书信,倘若点苍苗掌门质疑送信人暗中将信中内容私换,反而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沐璘明白文彬的意思,点头说道:“两封信,一封是证据,另一封也不算啥机密,嗯,不如这样吧,准备一个盒子,将两封信放入其中,外面用沐王府专用的火漆封上,这样显得正式些。”
“好的,我这就去办。”文彬说罢,便出去找合适的盒子去了。
倘若是在昆明城里,找个能装信的盒子自然不难,但是在这军营中,却没有那么容易。文彬在军营里转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个一尺见方的檀香木的盒子,虽然这个盒子装两封信略微显得奢侈,但是好在装饰得体,倘若装这两封信笺,并无不妥。
文彬将这个盒子拿回给沐璘看时,沐璘笑道:“好奢侈的盒子啊!”
文彬则笑道:“沐王府的问责信嘛,用这个正合适。”
沐璘笑道:“好吧,那就它了。”说完沐璘便将自己写的那封信,还有那封苗成涣写给苗苍桧的家书,一起放进盒子中,然后火漆封口。
沐璘将封好的盒子交给文彬说道:“文解元,有劳了。”
文彬拱手笑道:“放心,文某人必当尽力!不日便回。”说罢,文彬便离开景东,直奔点苍山而去。
孟协直到午时这才来与沐璘道别。望着孟协一脸不情愿的表情,沐璘便笑道:“孟将军,将苗成涣押解回昆明一事非同小可,还望孟将军谨慎处之。”
孟协当然知道沐璘打的什么算盘,沐璘是故意将押解苗成涣回昆明一事说得很重要,重要到这件事必须派遣孟协这样重要的将领回昆明,只有这样的理由,孟协才会安心的回昆明养伤,不会在景东继续叫嚣着要打仗。
孟协拱手道:“末将将苗成涣送回昆明,便立刻回到前线来……”
“哎!”沐璘打断孟协的话,说道:“忘记我们昨天说的了?你回前线可以,前提是的你的肩膀可以自由活动。别忘记,苗成涣是个很重要的人,要是把他给弄丢了,可别怪我军法处置呀!”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孟协当然明白,所以当沐璘提到军法处置,孟协也只好不再争辩,气鼓鼓答应了下来,转身离开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