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徐妍不笑那最后两声还是很有信服力的。

“你还在笑。”

“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不是笑你，只是觉得衣服有点好玩儿，不可能嘲笑你的，你那么可爱，谁敢嘲笑你，我帮你骂他。”

徐妍这会儿正经起来了。

“所以能不能换回去啊，我不笑了。”

“……不能。”

“好吧，你不愿意就算了。除了衣服，我还买了一个锦鲤吊坠，加幸运的，给你放桌上了，你以后出门可以拿那个出门。”

“好。”

“真的不能在我下线之前换成企鹅服戴上围巾给我看看吗？求求你了。”

“……不能。”

张启灵只犹豫了两秒还是拒绝了徐妍，要学会勇敢说不。

“好吧，虽然可能看不到你穿企鹅玩偶服戴上围巾，我也就是会晚上一直惦记，然后可能失眠第二天没精神上班的程度，但是你都不愿意了，哎，我也没有办法。”

“……”

徐妍以为她家龙傲天犹豫一会儿还是应该会答应，结果还是被拒绝了。

“不能。”

张启灵又不是傻子，徐妍这么明显的编瞎话。

“好吧……那，晚安了。”

“晚安。”

徐妍下线了，现在他能找系统麻烦了。

张启灵：系统……

［我跟着她笑笑而已，和我没关系。］

张启灵：你们在笑什么？

［就是那个玩偶服穿上再加上红色围巾很像QQ企鹅。］

系统006给张启灵放了一个QQ企鹅的图片。

张启灵：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企鹅要戴围巾，但这本来就是一只企鹅，相似有什么好笑的吗？

［可能因为它会问你，充q币吗吧。］

张启灵：？？

系统006见张启灵实在不懂，给张启灵找了个视频科普QQ。

看完后的张启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