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和吴邪会面的时候，只想说还得是吴三省狠。

明明已经大半年没见了，吴邪人看着和之前区别不大，看见张启灵也在这次行动里，全是朋友久别重逢的热络。

除了吴邪，原本和事情毫无关系的王胖子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也被吴三省拉进来了。

吴邪和王胖子看见张启灵高兴得就差没围着人转圈圈了。

张启灵：……

整个去长白山队伍可以分为两方，一方是张启灵、吴邪和王胖子他们，一方是陈皮。

陈皮带了不少人来，人数上张启灵他们这边是大大的劣势，不过张启灵以前和黑瞎子都在陈皮手底下干过，陈皮手底下的人对张启灵也有两分了解，所以一路上除了那个给陈皮推轮椅的用鼻子看人，其他人虽然言语上也没多客气，但比他还好点。

对于吴邪和张启灵认识，陈皮倒是不怎么意外，但他也没要多给这俩面子的意思。

张启灵的改变除了黑瞎子也就吴三省那哥俩关心，那哥俩也不是大喇叭，不可能到处说，所以陈皮还不知道张启灵和以前有那么一点点不同，当然他也未必在意就是了。

山路崎岖，张启灵他们到山脚都花了不少时间。

上长白山的向导是陈皮那边联系的人。

张启灵现在其实有怎么进青铜门的这部分记忆，但是现在的公知信息是他失忆了不记得，他也乐得划水继续装不知道。要是

如果吴邪路上能少喳喳两句，他划水就能更方便了。

张启灵和徐妍在才到山下那会儿通话的时候，也没太避着人。

陈皮也只是多看了两眼，没说什么。

他并不关心张启灵如何。

陈皮这样不代表他手底下人也这样。

张启灵他们虽然和陈皮那边隔了一段距离，但总归不过几米远。

以正常声量说话，这个距离确实不会让徐妍听见，但是耐不住有人喜欢作死，故意走近了大声说话挑衅。

陈皮带的另一个人更懂陈皮想法一些，不欲和张启灵他们起冲突，正打算过来做和事佬。

在吴邪正要和来挑事那人理论时，张启灵打开了外放。

为什么开外放？

开不开都不影响欧阳骂人，但是不开能听见她骂人的就只有他了，搞不好还会被迁怒，他可不想挨骂。

“你牙都不刷就出来啊？我还以为是哪里茅室（厕所）翻泡了。嘴那么臭联系通厕所的工人没有，别是堵住了。”

电话里的声音一出，周围一时间就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顿时鸦雀无声。

吴邪知道张启灵在和欧阳打电话，他在那个人没来之前还在和王胖子说小哥和欧阳这都还要打电话，他狗粮都吃饱了之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