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们知道了,打扰您了。”
那个解家伙计冲老中医笑了笑,拉着另一个解家伙计离开了。
老中医关上了门。
“你干嘛?黑爷……”
“事情闹大了,没看见来警查了吗?路上我们不是问过那个村民了吗,那老人是个中医,黑爷在他手上待在总比跟着我俩好。老板,明天应该就能到了。咱们在这里守一晚。确保不会有别人找到这儿来。先通知老板这里来了条子的事。”
要知道零几年,信号覆盖的范围不是那么广,所以他俩想给解雨晨打电话,但是没有信号。
最后还是他们跑到了老中医家旁边的一个小山山顶上才找到信号。
“老板,我们到了地图上黑爷的位置了,是个老中医家,黑爷应该是获救了,但是村里来了条子。”
“我知道了。你们见到黑瞎子没?”
“没有,老中医不让我们见。现在村口还有辆条子车,估计有条子留宿在了村里。”
“你们先守在黑瞎子附近吧,我明天和北哑一起过来。”
“好。”
电话挂断,两个解家伙计就这样躲在了老中医家里旁边的山顶上,方便观察下面的情况。
第二天上午,宿在村里的警查从村民口中得知了村子外面的西南边上有一个老中医。
两个警查来敲老中医家的门,老中医开了门,也应他们的要求,让人进去看了,屋子里没有人。
警查有些失望的离开了。
老中医松了一口气,可怜他一把年纪还要大晚上加班清除痕迹把人藏起来。
黑瞎子被老中医藏到了药室。
为了方便炮制和储存一些储存条件比较苛刻的药物,老中医家后院有一个药室,入口比较隐秘,战乱的时候也做过藏人的地方,现在又利用上了。
两个警查离开后,没多久,村口又多了几辆警车。
他们依旧去调查山上的尸体。
理论上来说这种已经涉及到枪战可能的死亡案件不会交给普通警查处理,可看样子来的还是普通警查。
解雨晨和张启灵下午四五点趁着夕阳赶到的时候,警查还没下山。
解家伙计在山上看见了自家老板的车停在村口,赶紧下去接人。
解家伙计和解雨晨、张启灵汇合后,赶紧去老中医家接黑瞎子。
这会儿黑瞎子依旧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