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张启灵蹲在地上，一只手拿电话，一只手捡掉在地上的小纸条。

“谢谢？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徐妍有些震惊。

“谁要谢谢啊？夸我聪明，这种代替礼花迎接你的方式都想得到，我简直就是天才好吧。”徐妍在电话这头撇了撇嘴说。

“你别捡地上那个纸条了，用扫帚扫不是更快？”徐妍见张启灵一直蹲地上捡小纸条说。

徐妍聪明这一点，张启灵很清楚，就是大部分时候不把聪明劲儿用在正经地方。

“你很聪明，厉害，这都想得到。”

张启灵明明平平的语气，却愣是让徐妍听出来一种略带阴阳怪气的捧读感，可能是她想多了吧，她崽怎么可能阴阳怪气她？

“当然了，天才就是这样的。”

隔着电话，张启灵都觉得欧阳要是有尾巴估计都翘上天了，但是很可爱，不是吗？

整理好所有的小纸条，张启灵一边上楼一边和徐妍说话。

“天才。”

“……你是不是在阴阳我？”

徐妍越听越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