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由分说地从温浅手里抽走了那只簪子,丢垃圾似的丢了回去,“闻闻看。”
为数不多的几分愁绪,就在对方这样对着流浪狗抛肉骨头的姿态里,瞬间烟消云散。
许承锦冲着宋闻渊龇了龇牙,龇出了底下一颗并不起眼的、平日从未露面的尖牙,扯着嘴皮子假笑,“这两日鼻子堵了,闻不出来!”
话音落,脑袋上落下一巴掌,来自于身后的金小爷,“正经事,好好闻!别闹!”
又来一逗狗的。
许承锦紧了紧后牙槽,暗忖自己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遇到这么几个丧良心的,脏活累活全是他自己,他们只负责叉着腰吆五喝六……这就罢了,如今又多了一个。虽然心里已经将老宋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骂了一遍又开始翻金家的老祖宗,但面上却很老实,低着头嗅了嗅,味道很淡,隐隐约约的,他有没有元戈那狗鼻子,实在不确定,又用力闻了闻,才犹豫着点头,“大概……是吧。”
不仅“大概”,还“吧”。
这不靠谱的东西,金彧年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嘟囔,“这些年醉欢楼白混了……”最后的尾音,消散在对方瞪过来的眼神里。他懂,那眼神叫作,“你行你上啊!”
醉欢楼这地方他要真去了,别说他家亲娘了,就是老爷子都要打断他的腿。
金彧年瞬间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