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着“在场可能有伪人,但不确定”。
我们还顺便定下了其他三个暗号,方便暗中交流。
挠鼻子,代表“在场确定有伪人”。
挠耳朵,代表“在场有复数个伪人”。
轻咳一声后扶住下巴,则代表“情况危急,尽快脱身”。
当时的我也没想到,这套动作,后来居然成为了所谓的“业界标准”。被所有除魔机构传承沿用着。
郑晓玲呆愣几许,似是在回忆这个动作的含义。
随后她脸色一变,瞄了眼自己搀扶着的杜教授。
“教、教授,你的膝盖好点了吧?我先放手了。”
郑晓玲就要松开手去。
谁知,杜教授竟反手抓住了郑晓玲的肩膀,继续靠在她身旁。
“晓玲啊,我刚刚可能扭到了,现在走不动,麻烦你多扶我一会儿。”
“可是,我突然感觉好累,教授你先自己站一站,我要休息一会儿。”
“晓玲,多帮帮我这个不中用的老人家吧。”
话是这么说,杜教授的语气中却多了一分不容抗拒的严厉,情绪仿佛处在爆发的边缘。
“好的,教授......”
郑晓玲挤了个微笑,向我露出求助的神色。
我轻轻摇头,暗示不要打草惊蛇。
这时,电梯门开了。
不知为何,整个一层大厅变得一片漆黑,只有电梯里的灯光向外辐射,照亮一片大理石地砖。
“奇怪,谁把灯关了,不久前还亮着啊......”郑晓玲微微颤抖。
舒缓的萨克斯音乐此时达不到任何放松的效果,隐约还能听出失真的音调。
“教授,换我来扶你吧,晓玲她经历太多变故,已经很累了。”
我主动凑到杜教授身边,要去接替郑晓玲的位置。
“伊言先生,怎么好意思让您帮我呢,您还受着伤呢。”杜教授面无表情地看向我。
“我好歹是个小伙子,这种体力活还是让我来吧。让晓玲打手电筒探路。”
“伊言......”郑晓玲担忧地看向我,手指有意无意地伸向外套口袋,想拿出朱火符。
我也紧握着腰间的菜刀。
最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杜教授同意了由我来搀扶他。
我们三人往黑暗中走去。
夜间的山林没有灯光,随着电梯门关闭,郑晓玲手机成了唯一的光源。
酒店正门,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郑晓玲尖叫出声,手机咔地一声掉到了地上,听声音应该是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