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无奈地摇头,招呼陈大立把两位疯子扶起来,开始甩巴掌。
一下、两下、三下......
啪啪声不绝于耳。
书恩杰和何文友有些耐打,在我们的大力挥击之下,直到脸颊高高肿起,才从疯癫的状态变为了痴傻不动的状态。
保安不忍直视,一度怀疑我们把这两人打傻了。
我们解释说这只是常规疗法,简单管用,降本增效。
但一直在这里扇,确实影响不太好。
于是,我们让保安放宽心,带书恩杰师生俩来到男更衣室,留郑晓玲在门外放风。
更衣室里继续传出不可名状的啪啪声。
夹杂着陈大立发力时的迷之呐喊。
两分钟后,书恩杰和何文友恢复了神志。
“嘶......我的脸怎么了?”
书恩杰老人家是陈大立负责扇的,觉得脸有点疼,说话不太利索。
何文友就比较不幸了,是我负责的。
咳嗽一声,嘴里又吐出两颗臼齿,顿时哭丧了脸:
“牙......我的牙又掉了......”
“哟,醒了啊?两位,感觉咋样?还记得刚刚发生的事不?”
陈大立和我心照不宣,完全不提甩巴掌的事。
“啊?”
书恩杰抬头盯着我们,缓了好一阵才理解现状,和我们交谈起来。
他和何文友的状态还是有点不对。
虽然智力上没什么问题,但都有点心理创伤,并且五感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扭曲。
比如幻听、幻视。
在书恩杰看来,墙边的拖把变成了一株奇特的植物。开柜子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狗在吠叫。
又比如语言能力的变化。
何文友的语速时快时慢。
快的时候让人听不清,慢的时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听他说话特别难受。
但在他的感知中,自己却是正常的说话方式......
这些就不是扇巴掌能治的了。只能让他们自己去精神科检查检查。
之后,所有人换好了衣服。
刚出更衣室,书教授就看到了门外的郑晓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