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不是她消失了,而是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
不再是商业广场的建筑内部。
而是一处潮湿阴暗的牢房。
面积不超过十平米,没有窗户,没有灯和家具,只有铁门上的一扇小窗透入光亮。鼻腔里充满屎尿和湿垃圾的臭味。
而我站在牢房中央,面对那扇探监用的小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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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强烈的危机感充斥心头。
小窗外,十几只画有血色符文的飞刀以惊人的速度,向我飞射而来。
我提前侧身闪躲。
紧接着,危机感再临,又是十几只飞刀呈放射状射入牢房。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
牢房太过狭窄,避无可避。
我只能挥动杀猪刀,尽可能格挡。
尖锐的痛楚还是从身上传来。
我的下腹部被一枚飞刀捅了个对穿,鲜血汩汩流出。
“瓮中捉鳖?挺聪明啊.......”痛楚反而激起了我的怒火。
飞刀继续袭来。
我全速挥舞杀猪刀格挡,同时从腰间抽出另一把菜刀,全力甩动手臂,精准地抛出小窗外。
飞刀连射瞬间停滞,牢房外传来丹云道姑哀嚎声。
“哈哈哈!以为就你会飞刀吗!”
我大笑着跨步向前,一脚踢向铁门。
这一下,铁门被我踢出脚掌形状的凹陷,门锁狠狠颤动了一下。
我的腿被反震得生疼,但愈发兴奋,再次朝铁门踹去。
第二下,门锁直接松动。
第三下,整个大门被我踹飞,五公分厚的铁皮完全变形,落到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牢房外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狭长走廊,闪烁着聊胜于无的灯光。
地上有一滩血迹,其中躺着我的菜刀,显然是那丹云道姑受伤后留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