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魏谆早已经放弃纠结蛇尾巴是怎么悄无痕迹的出现在他的房间中。
蛇尾巴这么强的人还会被伤成这样,会场之内的试炼究竟能够危险到什么程度。
“我又不是神仙,我和你们一样都是候选人,当然会受伤,不瞒你说,还差点死了。”蛇尾巴将挂在身上的黑袍扯下来随意扔在一旁,一道道极深的伤口纵横在他身上,像是被野兽撕裂的痕迹。
那些伤痕虽然可怖,但都已经止血了,蛇尾巴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地盘,小心翼翼的处理着伤口,将与血肉黏在一起的布料扯开,露出里面翻开的皮肉,有的深可见骨。
“你就不能给我找点处理伤口的东西吗。”蛇尾巴斜了他一眼,好像是在埋怨他不懂事。
魏谆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伤成这样还来我这里,你就不怕我趁机杀了你。”
听他说这话蛇尾巴也不再处理伤口,脸上的肌肉渐渐组成一个嫌弃鄙夷看傻逼的表情:“我受伤了不代表我变弱了。”
的确,像蛇尾巴这种在会场混迹已久的人底蕴是很厚的,他既然能出现在这里就是笃定这些新晋伤不了他。
“你发发善心行行好,给我找点水和毛巾,等我处理完给你个好东西怎么样。”蛇尾巴一挑眉毛,他手里随便一件东西对于魏谆这种小菜鸡来说都是难得的好宝贝。
“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我又不是那么有尊严的人。”何况这里又不用他自己交水费。
魏谆很大方的打了半盆温水给蛇尾巴,没洗两下就洗成了半盆血水。
普通人看到这么多血都会觉得不适,魏谆也是如此,将视线瞥到了一边。
“和你一起的那个黑袍呢。”
“他伤的比我重,这会应该在哪个犄角旮旯藏着。”蛇尾巴从外衣口袋中掏出来一卷纱布,雪白的纱布有一半已经被血浸脏了,但也将就着缠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