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开启暴虐的特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一个人还好说,但他这次还带着烛火。
暴虐特质暂时无法使用,只依靠自己本身,魏谆也不知道究竟能抗住什么等级难度。
十二点三十分,墙上的老式挂钟敲响,所有声音都被静止。
在钟声敲响第三下后,一阵刺耳的挠门声响起,伴随着压抑的呜咽声,似乎像一个人在求救。
魏谆起身走到大门处,挠门的声音放大了许多,声音是从1702传来的。
1702出门的就只有一对中年夫妻,但钥匙的故事中说这家养了一条狗,每晚的挠门声是狗发出的。
“一只小狗不可能会发出这种动静,必须是一只大型犬,比如说,像人一样的体型……”
魏谆正将手搭在门把上,烛火的一声惊叫让他神经立刻紧绷起来。
“救我!”
烛火双手正死死抵住老傅的脖子,但对方似乎没有骨头,只是一具膨胀起来的皮囊,两只眼睛爆出,样子十分狰狞。
被烛火扼住的脖颈立刻变瘪,只留下一摊褶皱的人皮,连血肉都消失了。
而脑袋像塞进了填充物,畸形着胀大起来。
“怎么办啊!”烛火眼睛胀大,狰狞的血丝爬满半个眼球,在那扭曲的脸上魏谆并没有看到太多恐惧,反而充满了病态的兴奋。
她的表现和内心完全不同,甚至完全相反,嘴角咧到一个夸张的角度,似乎要将整张脸生生撕裂,抑制不住的疯狂,就像暴虐支配的他一样。
事不宜迟,魏谆抄起餐刀狠狠刺向老傅蠕动的脑袋。
噗呲——
圆润的刀头难以置信的锋利,老傅的脑袋像被扎破的水球,混杂糜烂的血肉从撕裂的刀口中汩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