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那些人因为各种客观或是主观理由轻而易举放弃了他刚刚接受,并倾尽了全部感情的独特。
他在活着时仅仅是一个孤僻自卑的学生,他如何能接受这样巨大的落差,转变。
“你克服着一切疾病考入重点学校,孤独的承受着自己突如其来的异变,不断地,用尽一切方式让自己找到新的方式活着,我敬佩你能够做到这些,从始至终的,我都觉得你已经做的足够了,你只是在最疲惫,迷茫的时候没有遇到正确的引导,每个人的人生都有无数的错误,但我们也都有走向正确的权利。”
鬼咒涌动,提高了魏谆得感知,陈葭身上的阴气十分混杂,就如同他现在的状态一样。
他是一个天生红衣,却自己舍弃了自己的身体,所以他现在究竟是否能够算作全身红衣?
如果那些裹杂着黑色的苍白睡脸是陈葭的身体……魏谆只为他感到悲伤。
魏它的反应很平静,大概率魏它在陈葭的身上感觉不到威胁,她的反应甚至不如阎朝过来时强烈。
“虽然走到这一步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可将他一手带上这条路的人,才是造成这场悲剧的罪魁祸首。”
面对着一个全身红衣和黑影巅峰的鬼咒师,陈葭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一个鬼灵露出本体,相当于将脆弱的心脏挖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红衣之间的厮杀一向血腥残忍,顺从魏谆的心意,魏它与唐顺尽可能的保护了那些无辜的睡脸。
魏谆只觉得两只耳朵胀痛的厉害,根本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摸了摸顺滑的新袍子,此时上面已经沾染了血腥,是会场的气息。
“算了,现在我还没必要想这么多,该来的总会来,现在只有继续提升实力才能在面对这样的悲剧时拥有更多的选择权利。”
“你感到很难过?”一个闷闷的声音从魏谆背包中传出,是阎朝,他已经恢复了不少。
也多亏了他带着造物之主将陈葭的空间弄的乱七八糟,才让他们能抓住陈葭的真身。
“当然,还有可笑,我甚至原来认为陈葭有一定把握控制造物之主,当你成功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
“这一切都只是陈葭的死后封魔的执念而已。”阎朝平淡的接过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