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魏谆拒绝的理由后,文警官有些不解:“你不要对小孩儿太过苛刻了,他应该比其他孩子更需要关爱。”
魏谆并不赞同文警官:“这个社会并不会因为他是没有亲生父母的孤儿就对他格外善良仁慈,相反,没有一个庞大的家庭和亲戚支撑,他要比其他孩子更坚强才能在这个社会上更好的生存。”
在关于魏谆对孩子教育方面的问题,文警官没有插手过多,继续和他探讨有关于案件的事情。
文警官的专业素养很强,他很快就顺着魏谆的话提出了一个猜测:“你是说,类似于宗教,迷信这方面的实验?”
这样的猜测也和真实情况大差不差,魏谆没有否决:“没错,因为尸体的死亡原因几乎是完全一样的,尸体没有任何外伤和内伤,在发现尸体之前甚至没有接到过有关儿童失踪的报案,那凶手是如何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受害者折磨到只剩下一口气,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活埋。”
“精神折磨。”短短十几分钟,文警官整个人的思维都被魏谆直接暴力的撕开,只觉得魏谆越说越有可能。
与邪教联想,短时间洗脑受害者是存在一定可能性的。
文警官:“即使知道了这些,我们也无法找到凶手的踪迹。”气氛再一次凝固下来。
“我们应该从死者的家庭下手,活埋受害者的土壤根据报警人所说,是原本挖掘出来的土壤没错,而每次检测结果却不相同,是因为凶手在浇水。”
“浇水?”
“或者说灌溉应该会合适,挖一个坑,埋下一颗种子,最后的步骤就是浇水,而检测结果不相同的原因,应该是凶手在不断的更换液体。”魏谆所说出的猜测令人感到荒谬,但结合他之前所说的一切推测,又显有一定的合理存在。
文警官稍微思索了一会儿:“如果和我们之前的推测一样,凶手与邪教有关,那这种不合常理的行为也具有一定的可能性。”
魏谆点头:“凶手选择的目标全都是未成年人,从被害人自身找不出来什么,我们可以尝试着从被害人的家庭入手。”
这也是魏谆现阶段没有头绪的问题,那些人想要种出什么东西,对种子的要求又是什么,如果种子都是未成年人,那些死人脸曾把他当做种子是怎么回事?
现在和警察搭上了线,调查起来会方便很多。
“这个我们已经调查过了,被害人的家庭都存在一些残缺,有些对孩子不够关注,有些则对孩子过度关注,多数是单亲家庭,或是丧偶式家庭,家族感都非常的薄弱。”文警官说完看了一眼魏谆和阮知远。
抱着阮知远的手臂收紧了一些,他和阮知远就完全符合这些家庭条件:“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看到死字已经写在脑门上了。”
文警官也注意到这一点,加上魏谆是报案人:“既然我们已经提前知道了,就绝对不会让你和孩子遭受危险,请你这段时间全力配合我们警方。”
魏谆整对这个结果求之不得:“当然,我一定会极力配合咱们警方行动的,也为了早日抓到凶手为社会安全做出一份努力,这是我身为公民应该做的!”
文警官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肩:“你有这种觉悟,又冷静心细,你这个年纪努力也完全来得及。”
魏谆笑笑:“不了,我现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