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就足够了,剩下在警方系统里有能查到,关于武宛白的家庭住址,家庭关系等。
尤其是武宛白在整容后如果要自由通行很大概率会去更新身份证照片。
"多谢,但是我认为我们之后再见面的概率不大。"
白季青耸了耸肩膀,没有直接回应他的话,他也并没有显露出被冒犯了的样子。
文警官:“你认为武宛白和绑架阮知远的凶手有关?她才19岁,有心理疾病,自控力很差,思维在发病时也会变得模糊,我不认为她能进行这种程度的犯罪。”
“我没有认为她是凶手,我只是想知道她的信息,同时我认为有一定可能对你们的办案有帮助所以喊你来听听,毕竟你是专业的,肯定能在一些我们这种普通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发现侦破案件的关键点。”
文警官感到困惑:“你生气了?因为什么,这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话。”
看着行驶过来的出租车魏谆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招停它,刚拉开车门一股力量就使车门脱离了魏谆的控制。
彭——
对着半开的车窗:“不好意思,你可以走了。”
职业带来的便利产生的反差,失控,让魏谆感觉太阳穴跳动的疼痛越发的剧烈了。
“呼……”
穿着普通,甚至有些不修边幅的男人和穿着颇有质感,一看就是正版警服的警察,司机相当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连招呼都不施舍,一脚油门晃荡到了前面一对儿打车的情侣边上。
然后留给了他难闻的尾气。
他现在极度需要冷静,但白季青说的那些科普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用处,伤口和痛楚只会让他的特质兴奋,就像一辆油门到底的跑车,就等着那一口汽油,随后如利箭离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