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头皮发麻的仿佛直冲进脑髓!
“什么时候!”
一点气息也没有感知到,唐顺也没有发出任何的警告,就连魏它也……
“白……色……”
“咯咯咯咯……”
太近了,挥不开斧头,太近了,掏不出餐刀,太近了!
过了多久,当直对上那双突出眼眶的眼球的瞬间,魏谆浑身的毛发都竖立起来,所有神经调集起来极速的运作,那一瞬间对方就可以取走他的性命!
“白色,花……花。”
对方没有任何攻击的动作,只是双眼死死的盯着他,裂开的口中不断地重复着‘花’。
那似乎是在称呼他。
在面临濒死危险的大脑迅速提取出相联系的信息。
种花,种花,种出黑色的花,种出红色的花。
那是在井中时死人脸们口中所唱的变调童谣。
他没有听错,那个死人脸在冲着他喊‘花’。
什么花?谁是花?
“我是花?”
那简直是最荒谬的幻觉,他居然在那双要掉出眼眶的眼球中看出了逐渐扭曲为狂热的兴奋!
那是一种将毕生乃至灵魂都奉献于事业,而后窥见真理的,疯狂的眼神。
那是一种,让魏谆强烈的感受到,自己就是对方所耗尽全部心血最终将要取得的成果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