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啊,叁大爷求你点事儿成不成?”
阎埠贵将手里拎着的两瓶酒往陆东林怀里塞。
陆东林冷着脸没收,“叁大爷,你这是做什么?”
“哎,我知道这一次的事儿是我们做的不对,但我也没有办法,我一个小学教员,每个月只有28.5,还要养着家里七口人,稍微有点差池,这一大家子就得喝风去。”
“壹大爷跟贰大爷来找我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事儿不妥,但如果我不答应,他们就会对付我。”
阎埠贵一上来就是一通诉苦哭穷,说着他是多么不容易,被两位大爷逼的没办法,想求陆东林给张建设说说,免了这个去街道办学习交待的事儿。
毕竟他虽然不才,但在学校也是语文教学组的组长,虽然没有多给钱,但靠着这个身份,家里的纸笔墨统统都没有花过钱。
真被街道办捅到了学校,学校对他的人品跟能力肯定会产生质疑,到时候轻则保不住这个小组长,重则他的工作岗位都有可能会产生变动。
这也是阎埠贵一向爱惜羽毛,不肯做太出格的事儿的原因,毕竟教书育人本就是很严肃的事情。
“叁大爷,我也知道你为难,但我也没法子啊,你们这事儿,整个街道办都瞧见了,就算我想帮你,我也没法子啊,除非……”
阎埠贵一听到除非就知道有戏,见陆东林停下不说,连忙追问道:“除非什么?”
“不行不行,这样不妥!”陆东林摆了摆手,“叁大爷你快走吧,就当今儿没来见过我。”
阎埠贵一看陆东林这样,就知道他是在拿乔。
“别啊,咱们合作这么久,别人我不知道,你我还不清楚吗?你脑子这么灵活,你肯定会有法子,你就给我支个招吧。”
“支招可以,不过我最近想给家里添个电视机,这还差点儿,叁大爷帮帮忙借点给我?”
陆东林戳了戳手指,阎埠贵心都揪起来了。
这小子心可真黑啊。
不对,电视机!
“你弄到电视机票了?”
“那倒还没有,不过是迟早的事儿。”
看到陆东林一脸笃定,阎埠贵心头也是大骇。
这陆东林简直不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