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瑞这是善意的谎言,当你认为对方知道真相的时候会痛苦,那么你可以带着善意去欺骗他。”维尔仔细地向杰瑞解释道。
他可不希望杰瑞跟着他学坏了。
“那撒谎是好事!鼠鼠我也要撒谎!我昨天没有偷吃胡萝卜!”杰瑞显然没有理解维尔的意思。
维尔耐着心向杰瑞解释道:“谎言如果被戳破了,就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但里面只要有一个谎言失去了对方的信任,那以后无论你说什么话,都没有人会相信你了。”
“那撒谎不是好事,鼠鼠我和维尔是好朋友,我昨天偷吃胡萝卜了,维尔要相信我说的话。”杰瑞有些后怕,立马坦诚交代。
这时爱托·施密德回头看了一眼维尔,他和维尔对视了一眼,维尔神情严肃看着他重重点了下头。
爱托·施密德轻微张口,很想问问维尔,点头的意思是,有人在跟着我们吗?
但是考虑到发出声音会引来危险,爱托·施密德为了不让后面的人听到声音,他行走的更为缓慢,尽一切努力将脚步声消除。
梅丽塔此时已经不想再笑了,她弓着的腰很酸,很痛,跑跑水的后劲使得她的腿更为乏力,瘫软,现在每走一步对于她而言都是折磨。
可谁能想到,走在最前面的爱托·施密德居然放慢了脚步,梅丽塔差点气的直跺脚,但是她已经很难提起跺脚的劲来了。
在这下水道里磨磨蹭蹭大半天,三人终于是走出了下水道,在白兔园村里返回到旅馆,爱托·施密德才将严肃的表情卸下。
他长舒了一口气说道:“终于是回来了,我们是先为我的妻子治疗还是?”
爱托·施密德瞧了瞧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维尔和梅丽塔身上的污渍,还有难以掩盖的恶臭。
“我的妻子忍受不了我身上的味道,施密德先生,你应该是能理解的。”维尔笑着开了个玩笑。
爱托·施密德点点头表示理解:“那我们待会儿在楼下见面。”
“没问题。”
维尔说罢转身给了梅丽塔一些零散的铜币,让她也去开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