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分裂者将门牙从白狼的身躯中拔起,它再次发出痛苦的悲鸣,它已经不敢继续和白狼缠斗。
分裂者的肚子被炸出了一大块空洞,还有许多连接在肚皮上的碎肉悬空漂浮。
并且不断有雪兔的胚胎掉落在雪地上逐渐失去生机死亡。
分裂者为了离开白狼,它直接用力挣脱白狼的利齿。
代价是一大块脖颈上的血肉被白狼所带走,分裂者的头颅有一块失去了连接,不断喷涌出如瀑布般的血流。
分裂者头颅无力地垂落,每一次动弹,分裂者的头都会不规则的摇摆。
似乎在下一秒就会和脖子彻底分离开来,要不是分裂者具有顽强的生命力,否则不可能靠着仅有的血肉连接就能保持头颅的使用。
白狼见分裂者打算逃跑,立刻将那一块血肉从口中吐了出来,然后浑身甩动毛发将身体上的雪兔都震飞出去。
唯独苦了恩德,他只能死死抓住白狼背上的长毛来让自己不被甩飞出去。
白狼的四肢奔腾,分裂者无处可逃。
啊啊啊————
恩德在白狼的背上发出了尖叫,某种意义上来说,恩德正在乘坐没有安全措施的过山车。
只要他的手敢松开,就要体验摔落在地的滋味,虽然不会受很严重的伤,但总归恩德是不想知道掉下去的感觉。
白狼每一步都溅起阵阵雪雾,两者之间的距离正在飞快拉近,白狼瞄准着分裂者快要断裂的脖颈,抬起巨爪没有犹豫。
仅仅是一瞬!
分裂者的兔头与身体分离,兔头飞了十几米远,在滚动的过程中还压倒了不少树木。
白狼喘息片刻继续用利爪朝着分裂者的身体拍去,直到身体被拍成肉泥后白狼才停下,朝着分裂者的头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