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闻言掰着指头算道:“算上我,那就有五个。”

“上次被咱村里被劫走姑娘,还记得是什么时候吗?”余凉。

孟行云转头看向余凉,她左手肘搁在桌台,眉眼垂视思索着。

他隐隐猜到了她想要做什么。

妇人:“三……三日前。”

三日,贼寇不敢贸然一次掳走同样年岁的姑娘,怕引出大动静,便每处都隔几日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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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凉叹了口气,做了个决定:“冬儿妹妹,要是你不嫌弃,今夜我同你睡可好?咱俩做个伴儿,晚间便不用害怕了,我有些武艺傍身,定是安全的。”

“哪有嫌弃一说,”冬儿摆摆手,笑得恬静,“姐姐身上拿剑,是个女侠,我自然安心。”

被小夸了一句的余凉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还有别打算,便继续道:

“过了今夜,可否劳烦你们明日去找找那四位姑娘?我想着,这几日你们先同一处住,那些贼人必然会再来,我与师兄在暗处守着,一旦发现来人就立刻拿下。他们既知道你们的生辰年,村子里说不定有眼线,到时候我们拷问一番,将这个眼线捉住,交给里长,让他处断。到时候杀鸡儆猴,料想村里人也不敢再往外通气,贼寇知道自己人被捉,也不会再在这个村子生事。”

治标不治本,但至少她就能救眼前的姑娘。

余凉轻声向问孟行云问道:“只是这样一来,我们便要在村子里耽搁些时日了。不知道师兄,可否愿意?”

屋内微弱的烛火闪动着,孟行云温尔一笑,“谈不上耽搁。一切且听你的。”

他眼前的余凉起身牵起女孩的手,手指挥舞,讲述自己的计划,惹得妇人与女孩一下子放下心来,连连笑出声。

孟行云脑海中一下闪现那日临枫谷中,余凉挺身而出刺杀风止夜的画面。

他眼中的这个太初师妹,一直是富有正义,不避强御的真正侠士。

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她周身的柔和,冬儿的父亲端上菜肴,家常菜香味在他鼻尖缭绕着,他执起木箸,竟开始无比庆幸起自己的出逃——忤逆了父亲安排的婚约,硬是随几位师兄北上来了中州。